本身比賽屬於一個醫療行業內的評審,並沒有多正規,只是約定俗成罷了。

在各個環節中要做點手腳,不要太簡單。

丟了?呵呵,周從文冷笑。

“我爭取了一下,但法蘭克福的評審醫生堅持,你那面有光碟麼?”

“沒有。”周從文冷靜的回答道, “我帶著錄影帶趕過去。”

“好, 抓緊時間。”柳無言說著,笑道,“也不用太緊張,任何小伎倆在實力面前都不堪一擊。既然是老闆和你一起做的手術,肯定是碾壓態的。”

“柳師兄,老闆的手術錄影在帝都,我現在要是再去一次帝都,時間夠麼?”

“……”

柳無言一怔。

查詢航班,柳無言知道時間肯定不夠。

“那我帶我自己在院士工作站做的手術錄影去好了。”周從文道。

“你自己做的?!”

“是我主刀,配臺的和介入的醫生都是醫大二院的。”

“你先來。”柳無言決斷明快,也不多囉嗦,“有問題我會據理力爭。”

周從文微微一笑,迅速結束通話電話,一邊聯絡航班,一邊取錄影帶直奔機場。

柳無言雖然說在國際上有一定的地位,但和老闆比較起來差的遠著呢。

他也就佔了一點便宜——屬於克利夫蘭的心外科終身教授,僅此而已。

加上是華人,在評審團面前說話分量肯定極為有限就是。

用不著柳無言替自己說話,周從文對現有技術的瞭解很透徹,如果說評審團裡的評委還有一絲絲對技術的追求的話,那麼一定會贏的很簡單。

到底是誰並不重要,最後誰獲利就是誰,周從文判斷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周從文很生氣,類似的事情一定要給予迎頭痛擊才行,絕對不能縱容。

忍一時,得寸進尺;

退一步,變本加厲。

雖然老闆不在,但周從文上一世參加過很多次比賽,知道運作流程以及尺度。

估計從中作祟的人也沒想到自己拿出來的是那種可以嚇掉他們眼球的術式。

那麼,就等著自己的雷霆一擊好了。

……

周從文匆忙離開,沈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疑惑的看著有閃電一樣消失的背影。

“從文這是怎麼了?”沈浪問道。

肖凱皺著眉,一臉凝重。

“肖院長?從文怎麼匆匆忙忙的。”沈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手術比賽那面出了紕漏,說是光碟丟了。”

“我去……會務組都是吃乾飯的麼!”沈浪驚訝,“這都能丟?!”

“呵呵。”肖凱無奈的笑了笑。

沈浪是年輕人,對人心險惡瞭解不深,肖凱卻從來不會把人想的太善良,包括全是專家的所謂評審組以及世界心胸外手手術大賽。

那是一個美好的世界,但並不存在於人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