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最開始只想著能“混”一個世界第一,團隊性質的就可以,至於主刀做手術張友從來都沒想過。

可黃老剛剛的話很明確,沒有半點含糊其辭的地兒,這讓張友無比疑惑。

“手術很簡單的。”周從文拍了拍張友的肩膀,隨後說道,“坐著說吧。”

張友頂著一腦門子的問號坐下,滿腹狐疑。

“這次選送的手術錄影是兩個。”黃老道,“雖然有點不可規矩,但這點小事我還是能搞定的。”

“一個是你與沈浪一起做的。”黃老豎起了一根手指,“另外一個,是我、周從文一起做的。”

張友的一張臉變成苦瓜。

黃老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難道以黃老和周從文的水平還要對比一下才行麼?

不至於吧,黃老是什麼層次的存在?不說黃老,就算是周從文在那一杵,張友都沒什麼想法。

自己和沈浪配合,那不是開玩笑麼!張友哭喪著臉,想要說什麼,但卻欲言又止。

“別擔心。”黃老又重複了一遍,“手術的確很簡單,不用提前給你講,以張主任的手術水平,看一遍也就會了。”

“黃老,您還是講講。”張友滿臉苦澀,可是他隨後靈機一動,想到一件事,馬上問道,“難道是手術有新的做法?”

這話剛問出口,張友就嘆了口氣。

手術能有什麼新的做法。

整體來講手術複雜到了極點,相關的手術影片張友看了無數遍,很肯定自己做不下來。

要是能當術者,誰願意當助手呢。

不過黃老隨後的話打消了張友一切的錯覺。

“的確是新做法。”黃老笑道,“既然張主任這麼好奇,我簡單給你講一講。”

話音剛落,周從文已經拿著a4紙和原子筆遞到老闆眼前。

黃老習慣的接過筆和紙,在上面寫著、畫著。

“張主任,手術是這麼做的,雙術者,一個……”

黃老一邊說一邊畫,只用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給張友講完了整個術式。

張友的眼珠子瞪的圓滾滾的,大板牙掉到腳面上都沒覺察到。

這麼簡單?!

和之前黃老、周從文合作做的介入手術相比,這臺手術雖然加了胸腔鏡的操作,但卻化繁為簡,用可承受的傷害大幅度降低了手術難度。

至於手術能不能做下來,張友認為沒有一絲一毫的難度。

這不是玩一樣麼。

正因為是這樣,張友才覺得根本無法相信,手術竟然還能這麼做!

“下午手術的時候再說,有幾個要點,做完後拿著手術錄影看一遍,你和沈浪就能掌握。”

“老闆,要不明天的手術我一直上,和沈浪、張主任配合怎麼樣?”周從文提出了一個更穩妥的意見。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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