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在波爾多中心醫院,黃老把醫大一院請來的那位法國專家打壓到了泥土裡,甚至還讓他丟了工作。”張友得意的說道,“看看黃老,我就不信小周教授這麼一個關門弟子沒得到幾分真傳。”

“前段時間…"

張友順口說到,隨即夏然而止。

他想說前段時間自己的那件事,但張友畢竟是要臉的,自己哼味哼哧的被攝像頭錄下來,還被傳到網上。

媽的,該死的網際網路。

不過那件事展現出周從文周教授的霹靂手段。

不光是自己,連老辣的韓處長都沒反應過來,周從文就把事情壓了下去,甚至動用了帝都的關係。

事後每次張友想起這件事,後背都是冷汗。

好在事情沒發酵,真要是事情拖上一天兩天,自己這張老臉還要不要!

從這件事情上能看出來,周從文絕對不是一個書呆子。

他平時展現出來的一切似乎一心撲在臨床工作上。可是一旦遇到事兒,還是連韓處長都棘手的大事,

他卻有能力在第一時間解決。

今兒要是周從文對滕菲沒什麼意思,那才叫了鬼。

凡事反常必有妖,張友信奉這一點。

擺明了患者不應該做造影,周從文卻非要做。

想到這裡,張友呲著大板牙笑道,“肖院長,咱都是幹了多少年的老臨床,患者眼睛裡咱都是專家,

雖然沒辦法和小周教授比。“

“你說心裡話, 這個患者需要反覆不斷的做造影麼?”

“張主任。”肖凱吐了一口煙,“我雖然認為不用,但我知道是我的水平不夠。周教授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是醫學上的道理。雖然不理解,但我一定執行周教授的醫囑。“

張友愣了一下,隨即眉飛色舞的看著肖凱豎起拇指,“肖院長,佩服,佩服。“

””肖凱知道張友陷在自己的想法裡難以自拔。不管自己說什麼,張友都不會信。

而且自己說什麼,自己都特麼不信,就別說是張友了。

“對,您說得對。”張友用了尊稱,“小周教授怎麼可能這麼做的,一心為了患者,一心治病救人。

是滕菲那個老孃們什麼都不懂,就特麼知道搗亂。“

“!!!”肖凱默默的抽著煙,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特麼的,遇到疑難雜症,滕菲還非要扯什麼更年期綜合症,開玩笑!”張友頓時把矛頭指向滕菲,滔滔不絕的牢騷道。

“你說是吧,肖院長。“

張友呲著大板牙問道。

肖凱很是撓頭,自己說的冠冕堂皇,什麼雖然不理解但一定要執行。

說的簡單,自己怎麼執行?

只一瞬間,肖凱覺得自己心力交疼,疲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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