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住穩定的局面,周從文竟然和自己了一句軟話,韓處長甚至懷疑是不是周從文自己的監控影片被傳播出去。

“就這樣吧。”周從文擺了擺手,“那我先回去了。”

“好,有什麼事兒我再跟您彙報。”韓處長很鄭重的用匯報這兒詞。

周從文客氣,自己不能蹬鼻子上臉,人家是給自己面子,是為了辦真事兒。

送別周從文,韓處長先和陳院長彙報這件事的始末原由,隨後給張友他們倆打電話,叫到醫務處的辦公室,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足足罵了兩個小時,罵的張友大板牙泛著黑色的光,罵的護士長差點跳樓,罵的韓處長足足喝了兩大杯水,罵的辦公大樓差點沒塌,這才結束。

“張友,這事兒主要是周從文周教授解決的,趁著還沒上班,你先去感謝一下週教授。”韓處長拉著臉,陰冷的道。

張友迷迷糊糊的彷彿騰雲駕霧一般。

他做夢都沒想到攝像頭的存在,更沒想到所有好事都沒錄了下來。

一直以來張友都覺得那玩意根本不實用,甚至從前他還對安裝攝像頭多有腹誹。

可沒想到陰溝裡翻了船,連影片都特麼的被韓處拿出來,指指點點……

張友一張老臉被按在地上摩擦,一路火星帶閃電,已經磨的血肉模糊。

又聽韓處講周從文都做了什麼,張友才一身的冷汗。

隨即韓處長又講了一大堆該怎麼善後的事兒。

張友本身能力也極為出眾,尤其是在社會上的人面很廣,只需要點撥一下就夠。

可韓處長生怕張友做錯,幾乎是拎著耳朵一遍一遍教他該怎麼做。

這件事,經不起折騰,要穩準狠,處理的越快越好。

天色矇矇亮,張友站在周從文家的別墅院子外面抽了一盒煙,這才恍惚的認識到事情真相。

之前忽然聽到這事兒的時候張友都懵了,現在從頭捋順,張友後背一層一層的冷汗冒出來,像是清晨的露水一樣。

多虧了周從文。

要不然自己一早還像平時那麼上班,科裡面估計都看了自己的影片……影片,真特麼的該死,誰發明的這玩意!

幸好周從文一早就扼殺了種種可能,剩下就是自己厚著臉皮不知道,不存在就行。

反正只是一段“消失”的影片而已。

張友不顧會得痔瘡的可能,坐在周從文家外,身上的衣服被打溼,也分不清是冷汗還是朝露。

周從文是真義氣,張友心裡最後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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