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從文竟然和滕菲打的火熱,幫著滕菲救臺,直接把自己扔到一邊。

聯想起在周從文老家,他和自己說的那些話、蹲在地上給自己畫的圖,張友愈發困惑。

這麼做對周從文有什麼好處麼?

百思不得其解,但張友特別害怕周從文報復自己,只能飛去帝都看看,儘量接觸周從文的生活。

張友不想自己變成下一個王成發,去門診混日子,最後黯然退休。

上了飛機,張友連夜趕到帝都,自行辦理入住,他還是覺得自己鬼迷心竅。

但直覺告訴張友,這一切都是應該做的。雖然張友不知道自己能有什麼收穫,但來到帝都之後他的心就安靜了許多。

洗漱躺在床上,張友無奈的看著天花板發呆。

半晌後,他拿起手機,準備打個電話聯絡帝都的熟人。

但時間已經不早了,張友猶豫再三,只發了一條簡訊過去,告訴熟人自己來帝都,約明天中午的飯局。

作為一名偏遠省份的主任,張友有自己的覺悟。

放下手機,張友準備拋開一切雜念,好好睡一覺。

可是剛剛閉上眼睛,手機瘋狂的響起來。

是家裡有事?張友皺眉,很是不高興。

看了一眼手機來電顯示,是帝都的座機號碼,張友瞬間激動起來。

“苗主任,您好您好,這麼晚打擾了。”張友坐在床上,謙卑而客氣的說道。

“小張,你來帝都了?”對面徑直問道。

“是是是,這不是想問問您有沒有……”

“你累不累?在哪住呢,我去接你。”

“……”

張友一下子傻了眼。

這是怎麼個情況?大半夜的,苗主任竟然要來接自己。

接自己幹什麼,張友原本心知肚明,但苗主任竟然這麼主動,他反而隱隱有了一絲疑問。

這尼瑪改不會是要把自己灌醉之後做什麼違法的事兒吧。

不過張友還有理智,馬上應下來。

換衣服出門,張友心裡一直在琢磨到底發生了什麼。

沒等多久,一輛桑塔納停在門前,“小張,上車!”

車窗搖下來,苗主任熱情的打招呼,好像是多年的老友重逢一般。

“苗主任,您看,這麼晚了還打擾您,真是很不好意思。”

“客氣什麼。”苗主任哈哈一笑,“你來帝都,直接找我,我很開心啊。”

“……”

張友心裡覺得愈發有問題,他自我認知很準確,苗主任會在意自己一個偏遠省份的胸科主任麼。

車還沒發動,苗主任就接到電話。

“是,張主任來了,你怎麼知道的。”苗主任詫異的問道。

“特麼的嘴跟棉褲腰似的松,你趕緊來吧。”

“不用帶酒,我帶了82年的飛天茅臺。”

飛天茅臺……張友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這個待遇。

雖然他也不缺茅臺喝,可是帝都的苗主任帶著飛天茅臺給自己接風,那能和自己平時喝的一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