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嘴的仁義道德。”

“實話實說,你要非這麼理解我也無所謂。”周從文叼著煙,聳了聳肩。

“我這次掙了一大筆錢,請你吃飯。”

“哦?”周從文很感興趣的看著柳小別……的大長腿,“怎麼感覺你掙錢比我做手術都簡單呢?”

“我可是要做世界首富的人,掙錢對我來講沒什麼難的。你想吃什麼?”柳小別很隨意的說道。

“說說,怎麼掙的錢。”周從文饒有興致的問道。

“石油期貨,你懂啊。”

“略懂……一點點。”周從文想說略懂,但畢竟不是醫療上的問題,他只能“謙虛”的說一點點。

至於石油,好像2003年美伊的那次“洗衣粉”戰爭要開始了,石油油價出現巨幅波動也是正常的。

但知道波動卻並不一定意味著能掙錢,周從文不知道石油期貨,但黃金期貨的槓桿很高,幾乎一個波動就傾家蕩產。

柳小別是有真本事的,可不能因為盤靚條順就覺得她是花瓶。

周從文笑眯眯的看著柳小別問道,“你買的多還是空?”

“呦呵,還知道多空呢?”

“最基礎的金融知識,再多我就不懂了。”周從文謙虛的說道。

“從2001年開始,石油從25美元一桶已經有了比較大的漲幅,現在市場上空頭氣氛濃重。但是我不這麼認為,總覺得會發生某個大事件一下子把石油的價錢提高很多。”

“女人的直覺?”

“是直覺,男人就沒有直覺麼?都是計算機?”柳小別直接把周從文的話懟了回去,不管善意還是惡意。

這個女人,脾氣是真差,周從文笑了笑不和柳小別一般見識。

“喂,跟你說這麼多你也不懂,浪費口水。”柳小別道,“吃飯,餓了。”

“好,話說你大趨勢看的好像沒錯,細節上自己多小心點。”周從文叮囑,“要虧錢只虧你自己的,我的錢要留下來。”

“小氣的你。”

“要對合夥人負責任。”

“就你那點錢也算錢?我本來覺得春曉老闆去帝都買房子挺好的,但忽然有一天想明白了,還是石油期貨更適合我。盤子足夠大,只要我判斷準確就有大把的錢可以掙。”

“說實話,我很傻見人能全身而退。”

“我和別人不一樣,你猜最近我掙了多少錢?”

“2000萬。”周從文很努力的把數字往大了擴。

“看你那點出息!”柳小別哈哈一笑,滿滿的得意,“最近20天咱倆的基金淨值已經到5.65億。”

“……”周從文怔住,柳小別真有撿錢的體質?

去帝都買房子已經算是撿錢了,如果非說有什麼不對的地兒,那就是需要時間孕育。如果周從文自己操作,頂多是買點茅臺的股票或者去帝都、魔都市中心買房子。

除此之外,周從文能記住的2002年的事情並不多。

可柳小別一個土著,竟然……

周從文很仔細的打量柳小別,專注而認真,像是會診一個疑難病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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