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煩悶!

……

……

而此時,張友正在家裡笑眯眯的坐著。

“老張,你今天有什麼喜事?回來臉上都是笑,要當副院長?”張友的愛人問道。

“陳厚坤,你還記得吧。”

“記得,小陳挺勤快的,剛上班那會你還帶過他一段時間。”

“嘿,今時不同往日嘍。”張友打了一個哈哈,“人家技術水平要攆上我,我這地頭蛇很難壓住他這隻過江的猛龍。”

“看你說的,他不是你手下的帶組教授麼,什麼猛龍什麼地頭蛇的。”張友的愛人詫異。

“不說這個,我發現陳厚坤好像在作死,所以覺得很有意思。”

“作死?”

“奧利達要在我們這兒開學會,請了帝都的教授做示範手術。不知道是太有信心還是怎麼回事,他們帶來了4個患者來。”

“那不是挺好的麼,順便也能打響醫大二心胸外科的名聲。”

“不是那麼回事,我跟你講,這次來做手術的潘教授脾氣特別差。差到什麼程度呢,在帝都,他手下的小醫生要麼去別的組,要麼直接辭職不幹。一個大教授,手下竟然沒有打雜的,你就說他這人是什麼樣吧。”

“……”張友的愛人怔了一下,她很難想象有人脾氣竟然會這麼差,幾秒鐘後,她笑道,“老張你開玩笑呢吧。”

“不開玩笑,這事兒在帝都很多人都知道。潘成要不是脾氣太差,早就當主任了,何至於現在還只是個帶組教授。”

“把助手都罵走了怎麼辦?手術可不是一個人能做的。”

“跟你說你很難想象,有的人下手術檯之後脾氣特別好,但一上手術檯就變了個人。緊張、焦慮,不罵人他們心裡不舒服,手術都做不好。”

“……”

“當年在帝都帶我的裴教授就是這種人,可是裴教授心裡有數,上臺前和所有人……哈哈哈。”

想起當年的往事,張友哈哈大笑。

“說事兒,別光自己傻樂。”

“我第一次和裴教授上臺,你猜他進了手術室先做什麼?”

“看片子,要麼刷手上臺唄。”張友的愛人說道。

“不是,裴教授先和器械護士、巡迴護士、麻醉師鞠躬。”

“……”張友的愛人無語。

“先道歉,因為他知道自己上手術肯定要罵人,請各位多多包涵。”

“還有這種人?!”

“人吃五穀雜糧,什麼性格都有,沒什麼好奇怪的。”張友笑了笑,“陳厚坤是作死啊,潘成的臺是他能配的麼?”

說著,張友悠悠笑了笑,“明天,有樂子看嘍。狗血噴頭,明天能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