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不....”

西門笑著回頭。

美體去汙丸的作用可不光是臉部,這玩意。

“西門君,我好了。”

西門轉過來打量。

裡面穿了一件紅綠格子的襯衫,外面套著一件藍色的雞心領短毛線背心,運動長褲,運動鞋。

頭髮有一半紮成馬尾,前面兩縷各擋去一部分面龐。

秀美的臉蛋,光澤明亮,此時的寒山美理看起來就像是十足十的女高中生。

“這是以前的衣服?”

“嗯,是的。”

髒衣服疊好放回到箱裡,箱子塞得滿滿的,全部的家當都在這了。外面還有被爐沒收進去。

西門恨不得直接回收了這箱子:“這裡面的東西有什麼重要的嗎?除了米麵。”

“呃...舊衣服還有證件和書什麼的,....”

“要不不要了,再換個新的?”

寒山美理明顯不願意花這個錢,也許這東西跟了她好些年,也許覺得西門也不是那麼有錢。

也許還擔心轉頭西門又不要她了。

“那就拿著吧!”

“等我一下,我....”

寒山美理麻利地從包裡拿出一大瓶雪花膏,擠了一團就往臉上抹。

“差不多行了。”西門笑道。

“不行的,....”

“是嗎?看房子的話,房東也要看人,覺得....不好就不租?”

“嗯,也挺挑的,然後,還要送些禮金,大概是兩三個月的租金,所以我會好好拜託房東桑這方面可以寬限一點。”

“行了!”

西門最討厭寒山這種隨時準備自我犧牲的小模樣。

真有這種房東,一週後就是他的頭七。

當著寒山美理的面,西門從口袋裡摸出一塊江斯丹頓:“這個認識嗎?”

看看寒山美理的表情,他又放了回去,又拿出塊勞力士大金錶戴在手上,然後又摸出根指頭粗的金鍊。

往上一拋,落下,掛在脖子上。

“西門君這....”

“鍍金的,真的金太沉了。”

西門抬手看看錶:“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