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寡婦抬手給了他一嘴巴,才把他的話打斷,硬拖著他回去。

岑楊丟下回到,走到中間,“我們幾兄妹一直相信清者自清,所以這些天我們沒有解釋。

家裡打傢俱不是在準備嫁妝,做的都是我們幾兄弟用的傢俱。

至於我五妹,用的是我爸媽的東西。

這幾天要辛苦各位叔伯嬸孃了,咱們爭取在下雨之前把房子立起來。

下午多加一頓湯圓,大家吃得飽飽的才好幹活。”

在場的眾人高興壞了,岑家真厚道。

同時有些不好意思,這些天他們傳謠言傳得最兇,岑家孩子都沒有跟他們計較。

所有人都去幹活了,岑家的伙食好,還多送一頓,天天結工錢,這樣的人家上哪兒找去,他們得抓緊時間,把活給人家幹出來。

一直在旁觀的王大娘,暗暗鬆了口氣,她就知道這件事情會妥善解決的。

岑家頭頂盤旋了這麼久的烏雲,終於散了。

岑家兄弟喝著岑歡做的龜苓膏,滿足得不要不要的。

許杏花端著碗,不斷咂舌,岑歡太厲害了,這法子真好。

岑橘,岑松也厲害,岑歡就說了那麼一句話,他們就把事情辦成了,以後打死誰她都不會跟岑家兄妹為敵,他們要收拾自己跟玩兒似的。

大家都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誰知道事情有自己的想法。

張寡婦回家把二憨打了一頓,二憨一直哭,她哄到後半夜才沉沉睡去,想著明天再想法把岑歡騙到家裡來。

只要岑歡和二憨生米煮成熟飯,她不嫁也得嫁。

岑家兄弟心疼妹妹,自然會接納她們母子,到時候她挑最好的房間住,躺著都能過一輩子。

等她醒來,做好飯去叫二憨吃飯,看到王小媳婦躺在炕上。

張寡婦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撲上去瘋狂拉扯王小媳婦。

二憨被吵醒,翻了個身繼續睡。

王小媳婦又累又困,連眼睛都沒睜開又睡著了。

張寡婦坐在地上愣了一會兒,嚎啕大哭。

岑家兄妹面面相覷,張寡婦又咋了。

許杏花來岑家時,看到張寡婦門口圍滿了人,好奇的擠進去聽了一會兒,撒腿跑進岑歡家,“岑歡,岑歡,王小媳婦跟二憨嗯啊了,王小去接她媳婦,二憨不撒手,把王小打得頭破血流的。”

這麼刺激?岑歡吃飯的動作一頓,她抬頭掃視在座的岑家兄弟。

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