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妹站在自家門口,得意的挑釁許杏花。

許杏花看著葛冬梅和岑春蘭有說有笑的走遠,拼命掙扎著還要收拾王小妹。

“行了行了,小祖宗!”花大娘一巴掌排在她身上,不看僧面看佛面。

“哼!”許杏花掙開花大娘,去找岑歡。

花大娘走到王大娘跟前,捅了捅她的胳膊,“哎,你真不管小妹了?”

我管她,她聽嗎?反抗得更厲害了,王大娘嘆了口氣。

花大娘替王大娘著急,“你說好好地丫頭咋就成了這樣了?這些天那些閒話讓她傳的,我都看不下去,你說她總這麼跟岑歡作對,會不會倒黴啊?

還有岑歡,她和二憨到底是咋回事兒啊,你們一個個的咋都不急,我都要急死了!”

王大娘哼了一聲,心裡暗搓搓的。

岑歡根本就沒跟王小妹一般見識,真是難為那孩子了。

聽二牛說岑松,岑橘每天都會偷偷出去,八成在解決這件事情,她不擔心。

岑歡溜進廚房,抱起小爐子就走。

花大娘似乎聽到了什麼動靜,回頭卻啥都沒看到。

岑歡撒丫子跑進自己房間,把許杏花支去端一鍋水來。

許杏花一臉茫然的出去,岑歡要幹啥啊?

岑歡從家當裡掏出龜苓膏材料,泡在清水盆裡。

這一週岑家兄弟被外面的流言氣得不輕,個個都上火了,她得做點龜苓膏去去火。

許杏花端著鍋進來,放在爐子上,“剛才我去追王小妹的時候看到岑春蘭和葛冬梅從門口走過去,親熱得不得了,她們臭了這麼久還能和好,真是稀奇。”

“蒼蠅逐臭,如蟻附羶,有啥好稀奇的。”岑歡暗道岑春蘭作為頭號大反派,哪那麼容易掛。

如今的葛冬梅有唇亡齒寒之慮,關鍵時候拿岑春蘭一把,肯定會讓岑春蘭感激涕零,放下前嫌。

兩人狼狽為奸,再次聯手。

可惜她們已經不是曾經的她們,自己更不是以前的自己。

許杏花咂舌,岑歡說話一套一套的,她都聽不懂。

王小妹的哭聲傳來,她跑到窗前偷偷開啟窗戶,發現王小妹被王大娘鎖在了家裡,“喂,你快來看……”

“這裡面的熱乎氣都讓你放光了,把窗子給我關上!”岑歡抓起掃炕的笤帚朝許杏花擲去。

許杏花撇撇嘴,關上窗戶爬上炕,“你為啥總讓我做被子,王大娘,花大娘閒著的時候也沒見你叫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