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三嬸進了門就沒見人影了,不知道在幹啥。”

岑歡心裡暗搓搓的,秦阿芳當然在養胎。

岑恭媳婦不在家,多半是被秦廈鎖起來了。

岑恭二婚還這麼高調,這麼精神,晚上她保證讓岑恭更精神。

岑歡指著面前的麵包窯,告訴岑家兄弟,“今天我們就用它來烤鍋盔,麵包和餅乾!”

岑家兄弟面面相覷,這玩意兒還能烤那麼多東西啊?

這幾天總聽五妹說麵包,他們還以為麵包是鍋裡做出來的,沒想到是拿這玩意兒做的。

這怎麼行,岑楊堅決不同意,“五妹,和老爺子同意了你才能做!”

“我聽大哥的!”岑歡聳聳肩,岑楊太老實了。

她回廚房端出來一個撮箕,裡面全是柚子皮,橘子皮,花生殼端出來,放在一旁。

把柏丫架在醃肉下面點燃,將撮箕裡的東西倒在柏丫上面。

家裡的柚子,橘子岑家兄弟早就發現了,並沒有覺得奇怪,甚至都沒問是哪裡來的。

五妹跟和家走得近,有些稀罕東西很正常。

岑松蹲在岑歡身邊,好奇的打聽那天對付秦阿芳的招數,“五妹,那天你為什麼要反覆讓秦阿芳說我們之間的細節呢?”

岑歡早就知道岑松會問她,也猜到在事情塵埃落定才問。

“那天事出突然,秦阿芳面對那麼多人必然會緊張,我又授意四哥讓她說你們之間的隱私,其實這件事情根本不存在,她只能現編。

人在緊張的時候說的話大部分都是不過腦子的,四哥反覆讓她複述那件事情,她自然會漏洞百出。

這就為我們洗清了不少嫌疑,爭取到去醫院檢查的機會。

那天的事情,我們佔了地利,事情就發生在村子裡,大家都熟悉我們這家子的人品。

還有人和,村裡人,王二嫂,醫生都是我們成功的關鍵。

如果沒有這兩個條件,秦阿芳的肚子就是個翻不動的屎盆子,要扣在二哥頭上一輩子。

以後你們要注意,千萬不能跟外面的,尤其是陌生女人私下接觸。

因為這個世界上越好看的越會騙人!”

岑松點點頭,表示受教了。

岑楊,岑榛,岑橘暗搓搓的聽著記在了心裡。

岑歡拿起從耳朵裡抽出來的兩根木棒丟進灶膛裡,“謊言,必須要真實的細節來支撐,這樣才有可信度,秦阿芳敗在了這一點上。”

岑家四兄弟立即拿起小本本記下,這個以後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