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估算了一下,那些薄膜可能要剩1/3,讓岑橘去問齊三胖,他們家要不要薄膜。

她自己去問王大娘。

這些年岑家一直受王大娘照顧,岑歡想拉他們一把。

至於齊三胖,岑歡完全是衝著他跟岑榛的友情。

岑歡回到自己房間把事情跟王大娘說了,王大娘直接拒絕了。

吃完飯的時候,岑橘告訴岑歡,齊三胖也不要。

岑歡立即安排了一下,再僻兩塊地,分兩批種菜,把薄膜都用完。

岑家吃完飯,許桃花端著一碗酸菜上門,直愣愣的放在岑楊面前。

岑楊一臉莫名其妙,啥意思?

岑橘端起酸菜塞到許桃花懷裡,把她推出門。

許桃花跺跺腳,氣沖沖的走了。

不大一會兒,許杏花上門了,她的出現讓屋子裡的氣氛立即冷了下來。

岑橘對許杏花特別的反感,“你又來幹啥?”

許杏花根本不搭理岑橘,把酸菜放在桌子上,跟岑歡解釋,“我爸讓我來給你們添個菜。”

岑歡暗暗翻白眼,許大隊長搞這一出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吶。

呸,誰是雞!

岑家今天吃了兩頓肉,而且許大隊長媳婦做飯的手藝比五妹差遠了,岑楊兄弟沒啥興趣,還覺得咬手。

岑歡將酸菜往許杏花面前推了一下,“這東西太金貴,你們家還是自己留著吃吧。”

許杏花看了岑歡一眼,“如果我拿回去,許桃花還會過來,直到你們收下為止!”

岑家兄弟集體憤怒,這叫啥事兒啊?”

岑歡去廚房拿了碗和勺子回來,舀了幾勺酸菜湯讓許杏花喝。

許杏花瞪了岑歡一眼,把酸菜湯喝得乾乾淨淨的,“這下可以了吧?”

岑歡拿起勺子,對準許杏花,“說出你的目的!”

“我哪有啥目的!”許杏花抵死不承認。

“今天下午和局長過來的時候,葛冬梅在外圍站了一會兒就走了,我跟著她發現她居然去秦家找秦阿芳。”

許杏花把葛冬梅和秦阿芳的對話轉述給岑歡,“葛冬梅告訴秦阿芳你認識了一個局長,秦阿芳以後的處境肯定不好過,讓她早點打算,還把村子裡關於岑恭娶秦阿芳的流言告訴了葛冬梅。”

岑歡皺眉,葛冬梅給自己上眼藥她並不意外,但她不知道許杏花給她提供情報圖的是什麼?或者說,許成圖的是什麼?

岑榛嚷嚷著要去找葛冬梅算賬,被岑楊岑松拽了回去。

岑歡把勺子放回碗裡,淡淡的開口,“葛冬梅腿太長了,說話也不好聽,還是躺在炕上安靜修養個十天半個月的比較好!”

岑家兄弟暗搓搓的笑起來,五妹出手,他們就放心了。

許杏花覺得他們怪里怪氣的,瞥了一眼岑歡,“今天岑春蘭也在你家門口,她好像盯上你了!”

岑歡猛的抬頭,直勾勾的瞪著許杏花,“我和春蘭是親姐妹,她盯著我幹啥?”

岑家兄弟有些神色古怪,誰都沒說話。

“岑歡,我以為你變聰明瞭,沒想到你還這麼蠢!”許杏花憤怒之下把心裡話全說了出來,“岑溫媳婦最近總找我,想把我說給她孃家侄子,我爹不會同意我嫁給那個賭棍,岑春蘭也明白這點,所以她就盯上你了。”

岑歡繞著許杏花轉了一圈兒,你像個倭瓜成精似的,岑溫媳婦看上你啥了?

岑家兄弟心領神會,都有些憋不住笑。,五妹這個比喻真貼切。

許杏花被岑歡看得發毛,她跺跺腳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