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歡點點頭,“我知道這件事情很難,但我不會放棄。”

和老爺子十分滿意,知難而上,妹娃子不錯。

你別跟著架秧子,和老太太頭疼得很,拉著岑歡的手勸道,“丫頭,你鬥不過她,你那個兄弟也不會跟你走!”而且你和你哥還會有麻煩,有大麻煩……

“為啥?”岑歡挑挑眉。

和老太太看看兒媳婦,示意她來說。

和坤媳婦立即跟岑歡解釋起來,“小同志,我們家二丫出生那年,嚴開突然丟了,馮素英哭著跑回孃家讓馮局幫著找人。

三天後,嚴開在郊區被人找到,衣服都破了露出了舊傷,全身上下沒一處好地方。

那會兒我們才知道,馮素英在外面人五人六的,背地裡竟然對嚴開那麼狠。

馮局長把嚴開送到馮素英家,把她狠狠教訓了一頓,鞭子都抽斷了。

在那之後半年,我們都沒有看到過嚴開。

再看到他的時候,那孩子臉色慘白。

大夥兒都說肯定是被馮素英打的,養了那麼久才能出門。

從那以後嚴開隔三差五去附近的公園,站在那顆大柳樹底下往西邊看。

聽說他家在西邊,孩子想家了。

我和幾個嫂子想幫他回去,讓他配合我們,他沒同意。

當時我們還挺納悶的。

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隔壁嫂子撞見馮素英威脅嚴開,如果他再敢跑,就把他全家抓去蹲局子。”

臥槽!這特麼也太狠了吧。

岑歡暴走。

可惡!!!

岑松眼睛泛紅,額頭上的青筋暴跳。

他錯怪岑橘了,他可憐的兄弟,還好五妹一再主張接四弟回家。

岑歡冷靜下來,懇求和坤帶他們出門。

和坤開著車拉著岑歡兄妹轉了三個菜市場,天眼看著就要黑下來。

岑歡四處尋找合適的招待所,今天晚上他們得住招待所,不能再熬夜。

她和岑松身體都單薄,根本扛不住。

可他們沒有介紹信,怎麼住店?

岑松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心裡有些忐忑。

“怎麼了?”和坤從後視鏡裡發現後面兩兄妹的異常,下意識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