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嬸子,我可沒瞎說,昨兒個你們散了,岑三嬸兒親自給我們說的,讓我們都去呢!”齊嫂子四下看看,發現幾個盟友。

“不信,你問問她們!”

幾個媳婦點點頭,確實有這事兒。

麻嬸子等人糊塗了,這到底是咋回事兒?

“昨天晚上我大哥和我二哥都跟大家交代清楚了,現在我再給你們透露個訊息,我二哥是不會過繼出去的。

有些人有些話不方便說,拿我們這些小輩作伐子,呵呵……”

岑歡笑眯眯的把所有人往溝裡帶,以謠言止謠言,把岑松摘出來。

所有人集體糊塗了,誰,啥話不好說?

岑歡看到已經掉到溝裡的人,嘴角的笑意都藏不住,“正月初六,你們早點去岑恭媳婦那幫忙吧,把家裡佈置喜慶點兒,娶媳婦是大事兒,別冷落了新娘子。”

趕車的恍然大悟,他們好像聽出來點意思。

齊嫂子年紀小,心裡藏不住話,“岑歡,你是說岑恭要娶新媳婦生兒子啊!”

岑歡回頭,一本正經的表態,“齊嫂子,我啥也沒說,是你自己想到的。”

趕車的心照不宣的點點頭,她們懂,她們懂。

齊嫂子咂咂嘴,“哎呀我的媽呀,我就聽說過姐妹嫁一家的,還沒聽說姑侄嫁一家的!”

後面的人拉拉她,舉起了例子,那誰誰不就那樣似兒的嗎?

岑松聽著後面的女人你一嘴我一嘴的把事情傳得越來越邪乎,心裡終於鬆了口氣。

幸虧有五妹,不然他都不知道該咋辦。

說又說不過那些女人,又不能動手。

齊嫂子捅捅岑歡的胳膊,“哎,我們早上出門,你三嬸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你把他們家房子弄塌了,有沒有這事兒?”

趕車了豎起了耳朵,高度關注,這事兒他們也遇到過。

岑歡無奈的笑笑,“齊嫂子,讓人爛嘴巴,我沒啥說的,可說我把人房子弄塌,這就太扯了,我這小胳膊小腿的,搞一個月也不行啊。”

齊嫂子等人十分認同,全部信了岑歡的邪。

趕車的很快發現了新樂子,衝揹著大包袱的岑溫媳婦喊,“喲,岑大嬸,你又往孃家送東西,你男人知道不?”

岑溫臉紅脖子粗,不知道是累的,還是氣的,“瞎咧咧啥,這都是我媽讓置辦的年貨!”

眾人人只是笑,根本不信她的話。

“岑大媳婦送完年貨就回來,你家要辦喜事兒了,早點回來張羅!”麻嬸子笑呵呵的打趣兒。

岑溫媳婦看看岑松,嘴角都撇到天上去了,“我可沒那閒工夫,家裡還有好多事兒呢。”

“村子裡的喜事兒我們就不指望你了,你忙著搬東西都來不及。”齊嫂子說完,跟眾人笑成一團。

岑溫媳婦放下包袱,跳腳大罵,齊嫂子她們已經走遠了。

岑溫媳婦這個氣,她家的東西愛給誰就給誰,別人管得著嗎?

許杏花看到馬車消失,才悻悻然回去。

一進家門就聽到許桃花在哭,“爸媽,我去說服岑楊跟喪門星斷親,你們幫我準備?”

“不行!”許大隊長和媳婦異口同聲。

許桃花嚎啕大哭,快把房子掀了。

許杏花撇撇嘴轉身走了,這個時候家裡人都有氣,她一出現就會成為出氣筒。

她剛才好像看到岑楊上山了,許杏花撒丫子往後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