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來得及回去,都沒看到。

“是啊,五妹做的,我差不多學會了。”岑榛又把程式拿出來,回憶了一遍。

岑松有點酸,蔫蔫的去廚房。

岑歡看到蔫巴的岑松,愣了一下,“咋了,二哥?”

“你怎麼都不等我,我還想學呢。”岑松很委屈。

岑歡扶額,這麼委屈的樣子跟聰明睿智的岑松有點不搭啊。

“下次,下次一定叫你,家裡有不少地瓜粉呢,咱們隨時可以做涼粉。”

“好吧!”岑松還能說什麼,也只能這樣了。

岑榛很快就回來了,把手裡的花生放在灶臺上,笑嘻嘻的湊到岑歡面前,“五妹,我去王大娘家把你要的花生拿回來了,我們早飯吃什麼?”

“小米粥,饅頭和酸辣涼粉兒!”岑歡從碗櫃裡拿出盆子,揭開上面的蓋布,放在灶臺上。

岑楊有異議,有小米粥就夠了。

岑歡根本不給他發言的機會,“咱們幾個都營養不/良,光吃小米粥不頂餓。

從今天開始咱們早飯要吃飽,午飯要吃好,晚飯可以少吃些。”

岑楊被說服了,家裡這點糧食不夠吃,還是得去招親啊。

岑鬆一下子看穿岑楊的心思,他頭疼!

今天一定要和五妹去市裡轉轉,不能再拖了。

岑榛對這個提議十分高興,以後他天天都能吃飽,真好!

“三哥,把花生丟進灶膛裡烤熟掏出來,扒開放在碗裡。”岑歡把手背在後面,悄悄拆紗布,這玩意兒誇張,又礙事兒了。

岑楊心裡泛酸,燒花生,他就可以……

五妹啥時候才會原諒他?

他要怎麼說服許大隊長同意自己招親?

張寡婦聽到隔壁岑家的動靜,咬牙切齒的啐了幾口,掙扎了半天也沒爬起來。

右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鑽心的疼。

她捨不得花錢去看大夫,但花別人的錢她捨得。

岑歡把她害成這樣,她得在岑家找補回來。

張寡婦把二憨搓起來,仔細的教了幾遍,往二憨懷裡塞了一個豆包,推著他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