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松倍受鼓舞,打算好好鑽研鑽研廚藝,讓岑歡輕鬆些。

岑楊默默的端著麵碗,暗暗發誓下次他要把火燒得好一些。

岑歡沒想到自己這一句誇獎,讓岑家三兄弟從此醉心廚藝。

尤其岑榛成了聞名遐邇的特級廚師,把岑氏連鎖飯店開到了全世界。

吃完晚飯,岑歡和岑松再次把地瓜粉裡的水倒掉,添上新的水。

岑楊隔著窗戶看著他們羨慕極了,五妹要生氣到什麼時候啊?

岑歡忙完把臉上的偽裝洗去,開啟碗櫃發現面起子做好了,她從麵缸裡舀了一碗麵倒進盆子裡,又從自己的家當裡拿了一碗出來倒進去,加水活成了麵糰,用包布蓋住,放進碗櫃裡。

明天早上可以做饅頭啦,岑歡興高采烈的燒水洗臉洗頭,把溼漉漉的頭髮包在毛巾裡,一溜煙的往房間跑。

這鬼天氣,秒秒鐘把人凍成冰棒。

五妹又洗頭髮,岑榛站在門口嘀咕。

岑松看著岑歡的背影心裡暗搓搓的,以後一定要找個厲害的妹夫,五妹就不用來回折騰那張臉了。

五妹那張臉,跟媽年輕時候一模一樣,不是五妹又是誰呢?

明天他和五妹要進城去看看,城裡都在賣什麼菜。

明天的相看,關他p事。

岑歡絞乾頭髮躺在炕上,感覺頭上好像沒蝨子了,這真是個不錯的發現。

明天岑松就要相親了,有點擔心啊。

“阿嚏!”她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岑歡揉揉鼻子,誰又在唸她。

剛要回屋的岑松,立即走到岑歡房門口,“五妹,你病了?”

“五妹,你病了啊!”岑榛,岑楊聽到這話兒,立即跑到岑歡門外。

岑歡扶額,“沒有,我就是打了個噴嚏。”

岑松不相信,“你把門開啟!”

岑歡無奈下炕,開啟房門,面對煤油燈下三雙關懷的眼睛,心裡暖暖的。

“我真的沒事兒,剛才那個噴嚏只是個意外。”

岑歡朝岑松眨眨眼睛,二哥早點睡啊,明天我們要出門。

“沒事兒就好。”岑松聽懂了岑歡的話,放心回去睡覺。

岑楊,岑榛看岑歡確實不像生病了,也都放心了。

不過他們同時發現了一件事兒,二弟/二哥跟五妹有事兒瞞著他。

岑榛蔫頭耷腦的回房間,心情不太好。

岑楊揚天長嘆,他和五妹咋就成了這樣了呢?

岑歡關上房門爬上炕,還是覺得鼻子癢癢的。

到底是誰在唸她,站出來!

村東頭的曾老賴家,曾老賴滿臉紅暈,舌頭都打結了,拉著趙狗剩說得飛起,“岑歡真的邪乎,你可千萬別招惹她,不是兄弟不跟你說這個。”

趙狗剩點點頭,不斷勸曾老賴喝酒,吃魚,自己一筷子一筷子的往嘴裡送。

今天為了套話,他可是花了血本的。

要不是秦阿芳那娘們兒他還沒玩膩,才不會下這麼大功夫。

曾老賴大著舌頭嘟囔了一陣,端著酒杯半天才送到嘴邊,喝了一點兒,剩下的都餵了棉襖。

兩人喝到雞叫頭遍都喝醉了,胡亂睡在一起。

曾老賴抱著趙狗剩的腦袋,一邊笑,一邊嘟囔,“狗剩啊,我跟你說,咱附近這幾個村子長得最好看的是趙月娥,比你那個什麼芳的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