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燒火,我來和麵。”岑歡舀了些苞米麵撒進鍋裡的水裡,蓋上鍋蓋。

岑家兄弟做飯只能做熟,味道就不要提了,岑歡不想委屈自己餓了好久的肚子。

岑楊愣了一下,五妹從來沒做過飯,能行嗎?

“五妹,你的身體還沒好呢,還是先歇歇吧。”岑松及時阻止岑歡不理智的行為。

“是,是啊!”岑榛有點著急,家裡就那麼多苞米麵,做壞了太可惜。

岑歡麻利的拿起盆子和麵,擀成一個個小甜餅,塗上一層薄薄的豬油,撒上蔥花,將鍋裡的苞米糊糊盛起來,蓋上鍋蓋,防止涼得太快。

然後將鍋清洗乾淨,等鍋底水燒乾,把苞米餅一一放到鍋裡,兩分鐘後翻面,苞米餅的香氣在房間裡瀰漫。

岑楊,岑松全程目瞪口呆,五妹居然會做飯,他們以前怎麼都沒發現?

他們努力忽略肉痛的感覺,只要五妹高興就行。

岑榛的口水都快過河了,他使勁的吸溜了一下,“五妹,大哥二哥和我都不會做這個,你跟誰學的?”

這也是岑楊和岑松最關心的問題,他們倆下意識的豎起了耳朵。

岑歡一邊翻餅,一邊隨口說道,“以前看乾媽做過幾次就學會了。”

岑楊三兄弟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乾媽插隊後,他就沒吃過好的,今天有口福了,岑榛歡快的吸溜著口水,“五妹,你學會了乾媽多少手藝啊?”

“學了一些,又自己悟了一些,以後做給你們吃!”為了口腹之慾,岑歡編瞎話很順溜。

前世她是孤兒,生活技能一把罩。

做飯,小意思啦。

岑歡做的餅實在太香,端上桌子很快就被吃光了。

岑榛把盤子都舔得乾乾淨淨的,心滿意足的揉了揉肚皮,“要是每天都能吃到這個餅,神仙給我都不換。”

“那就每天吃!”岑歡笑盈盈的拍板,底氣十足。

這就是身無分文,心懷天下的主兒。

岑榛的眼睛亮了一下,很快就暗淡了下去。

家裡就這麼點糧食,勉強能撐到過年,哪能天天吃餅。

岑松和岑楊咂咂嘴,雖然費油費面但確實好吃,五妹手藝真不賴。

三兄弟心疼岑歡,吃完飯就催著她去睡回籠覺。

岑歡從善如流,小岑歡這具身體底子太差,她只是做了頓飯就累得不行不行的,確實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