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嫉妒一個腦子被狗叼走的,開什麼玩笑。

岑林丟了一個眼刀子過去,“呵什麼呵!吃飯!”

“好好好,吃飯,吃完飯好回去拿泥巴給人捏個腦子!”許杏花陰陽怪氣的笑起來。

大丫直接氣哭了。

許杏花抱著飯碗還想乘勝追擊。

岑歡白了她一眼,“整個桌子,就能話多。”

許杏花低頭扒飯,再也不說話了。

大家用心吃自己的飯,這種場面見多了早就免疫。

許杏花和大丫打嘴仗,每次都是許杏花贏,大丫輸,輸了就哭。

安東傑看看桌子上安靜吃飯的人,這都是些什麼人啊,人都哭了也不見勸勸。

“大丫……”

“老安,你喝多了吧,你還記得我是誰不?”江博川拉了安東傑一把,湊到他眼前。

“我是你叔,你記不記得!”

別人都不勸,就你出頭,你是不是被酒精泡傻了?

沒看到大丫不惜的理你,還在埋怨你嗎。

你長點臉吧,我的哥!

“小兔崽子,滾!”安東傑扒開江博川的胖臉,嫌棄的撇撇嘴。

被召喚的大丫帶著大砍刀趕到現場,“老安,你今天是故意的吧,為啥要喝我的酒,讓朱劭難堪,他失去理智才會跟你動手。

你還那麼狠的打他,你會把他打壞的你知不知道。”

“老安,你咋沒把他打死呢,我都沒看過癮!”盛倚文突然插了句嘴。

大家齊刷刷的看過去,你可真是看熱鬧不嫌腰疼。

大丫看到冒頭的盛倚文立即懟了上去,“關你什麼事兒,哪裡有你說話的地兒?

這都一個月了,你天天去四合院是為了誰?

何秀麗是傻子,我可不是傻子!”

盛倚文炸了,“和鐵松,你把這話給我說清楚!”

“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你是傻子嗎?以為大家都是傻子嗎?”大丫三連懟。

盛倚文看看岑松,氣紅了眼睛。

岑楊和岑松是挨著坐的,這一幕被大丫抓到了,她以為盛倚文在看岑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