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被教訓了,這口氣——

算了,他忍了!

為了世界太平!

安東傑氣沖沖的跑跑到校長辦公室,拍桌子朝他大吼,“今天伍越弄髒了靳以驍的襯衣,他差點無法上臺,到了你這裡,伍越一點兒錯都沒有,全是靳以驍的錯。

你用不著給靳以驍記過,直接把他開除吧,順便也把我一起開除。

這一學期,我一直在幫他求情,是我無能,做不好一個輔導員,也做不好一個好老師。

我想保護他,可我保護不了他。

每次你反覆對我承諾會給我一個交代,結果每次伍越都沒有被處理,平安度過。

就因為他姨夫是副校長,你媳婦是副校長的妹妹,你們官官相護。

我對你們失望透頂。

你們這樣的領導班子,讓我看不到京大的前途,老子不幹了!”

“你——放肆!”校長的山羊鬍子氣得一翹一翹的。

“安東傑,別以為你是留洋回來的,我們就不敢……”

安東傑板著臉打斷校長的話,“我從來沒有覺得我留洋這個身份有什麼了不起的,是你們欺人太甚。

每次都是伍越去惹靳以驍,靳以驍被激怒才動手的。

伍越不去靳以驍面前上躥下跳的,靳以驍知道他是誰啊?

就拿今天來說,伍越手上拿的是鋼筆,如果他拿的武器,也給靳以驍一梭子,後果誰承受得起?

靳以驍被開除後,你順便把岑歡一起開除了。

他們是兩口子,同進退!”

“不可能!”校長拍桌子大喊。

岑歡是他們學校的招牌,下學期還指著她往學校裡招攬些新生呢。

“靳以驍不能走,岑歡也不能走。”

安東傑冷笑,“事情到了這一步,你說的不算。

你不開除他們,他們就自動退學。

想要他們的學校可不止師大一個,岑歡和靳以驍到哪裡都有書讀。

另外靳以驍讓我轉告你,他要反告伍越,誣告,尋釁滋事,背後偷襲。

如果學校不處理伍越,靳以驍就告到教育局,教育廳,教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