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別再給我惹事兒了?啊!

從你來報道開始,你就跟伍越打架,這一學期你們一共打了四次架,我和幾個老師在校長面前給你求情,嘴皮子都磨破了,你……”

安東傑不提這個還好,提起這個靳以驍就來氣了。

“以後你們不用幫我求情,直接讓校長把我開除算了!”

安東傑竄到辦公桌邊,抓起一個菸灰缸朝他丟去,“你還來勁了是不是?無理取鬧你還有理了?”

“不是我來勁兒,是學校不公!”靳以驍利落的躲開,把心裡藏著的話全都掏了出來。

“當初我來幫岑歡報道被伍越諷刺,他挖苦岑歡,高考第一也是我考出來的。

你聽聽這是人話嗎?

岑歡病了,又不想影響學校的正常招生秩序,才讓我來跑一趟。

老師都沒啥說的,就他屁事多,那個癟三就是看我不順眼。”

“所以你就把人打一頓?”安東傑嗤之以鼻。

“你的腦子長起來是個擺設嗎,遇到事情就會打架。

開學那天要不是體育系的花老師保你,你就會記大過……”

“遇到伍越,我只會打架。

我讓他嘴巴賤亂說話,花老師出手太早了,那天我都沒打夠。

他還偷窺我和我媳婦親熱,跑去報告校長,警察還了我清白。

他連一句道歉都沒有,我不揍他能消心頭之恨?

他不服還來找茬,我不揍他怎麼對得起他這麼作死?

今天化妝完畢出教室,他迎面過來跟我叫囂,我都沒搭理他,徑直往前走。

那個小人拿出紅鋼筆,朝我身後甩鋼筆水。

我察覺到危險,回頭發現鋼筆水朝我奔來,閃躲了幾次也沒完全躲過,襯衣口袋上被甩上了紅墨水。

淺藍色的衣服上的紅墨水,你想想那是啥樣子?

如果不是岑歡讓人做了備份,你讓我今天怎麼上臺?

我上不了臺,你怎麼下臺?

我的妝弄花了回宿舍換衣服洗臉,重新去化妝,給岑歡加大了工作量。

我們去晚了,你還守著她叨叨叨。

你跟伍越是一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