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哥不是在找那個女人嗎,怎麼找到了又不動手?

靳以驍抬起手腕,夜光錶告訴他他跟向忠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分鐘。

他的視線緊緊追隨岑春蘭的背影,如果視線可以殺人,岑春蘭已經死了千萬遍。

細小的聲音突然響起,靳以驍回頭看到一個黑影朝這邊走來。

他嘴角微揚。

向忠走到靳以驍面前,悄悄彙報道,“靳哥,她今天一天都在和羅長青找靳大娘……”

靳以驍點點,馮素英不中用了,他媽是個很好的刀,岑春蘭固執的要找到她。

他揮揮手,保鏢們喜出望外,提著麻袋朝岑春蘭飛奔而去。

岑春蘭神經粗,沒有發現身後的動靜,六親不認的步伐不斷朝自己的出租屋靠近。

一陣冷風從後面撲來,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不對。

眼前頓時陷入黑暗,無數拳頭像雨點般落了下來。

岑春蘭疼得鑽心,不斷掙扎。

她掙扎得越厲害,向忠他們下手越重。

不大一會兒,岑春蘭就被打昏了。

等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出租樓附近的街道上。

岑春蘭掙扎著站起來,一瘸一拐的回到家時徹底傻眼了。

家裡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她踉蹌著趕到自己藏錢的地方。

哪裡還有什麼錢,連存摺身份證都不見了。

岑春蘭踉蹌了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心底的滔天怒氣不斷往上湧。

她伸手掏兜,自己兜裡還有些錢,應該能撐過陸晚晴給她寄錢來這段時間。

結果她的兜把兜都掏完了,也沒有掏出來一分錢,兜比臉都乾淨。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岑春蘭徹底炸了,等她抓到那個小偷,一定要將她碎屍萬段。

四合院裡,岑榛,岑歡兄妹說說笑笑,很快就聽到了岑橘回來的動靜。

岑歡對岑榛使了個顏色,他抓起一把瓜子,屁顛顛的跑出去,“四弟,你回來了,五妹有事兒找你!”

“噢!”岑橘有些心虛,哆嗦了一下往書房走。

一邊走還一邊跟岑榛打聽,“三哥,五妹找我有什麼事兒啊?”

岑榛磕著瓜子和盤托出。

岑橘眨眨眼睛,紅著臉走進書房。

岑歡看到他臉上可疑的紅色,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肯定是她三哥那個大嘴巴,把事情告訴了四哥。

“五,五妹,你找我!”岑橘紅著臉走到岑歡身邊的椅子上坐下,雙手放在膝蓋上,說不出的緊張。

岑歡忍俊不禁,“四哥,別緊張,既然三哥都跟你說了,我就不再複述了,你是怎麼想的?”

“思齊很好,我,我聽你的!”岑橘低下頭,尷尬得不要不要的。

岑歡點點頭,眉眼彎彎的笑起來,“我第一次見到高思齊的時候,就覺得她的笑容可以融化一切,做我四嫂最合適不過,後來你們彼此心儀,我是真高興。

我明天就給高所長打電話通知,算了我親自走一趟吧,這樣有誠意一點。”

岑橘眼前突然蒙上了一層水霧,感動得不行,“五妹,謝謝你!”

“四哥,我們是親兄妹,不必這麼客氣!”岑歡笑道,拉著岑橘和岑榛一起討論定親的具體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