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餐廳的座位都是兩人坐,演員們都有點傻眼。

她們想象大圓桌吃飯喝酒,居然是不存在的。

岑歡也有點尷尬,今天晚上多半要跟穆淩澤共用一張桌子。

她想找個藉口離開,還沒開口就聽到了穆淩澤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岑小姐擔心靳先生,不如我送你回去?”

“哎喲,不行,盡歡老師,說好了大家陪你過生日的。”小宮女拉著岑歡的胳膊,不讓她走。

其他人紛紛挽留。

穆淩澤還是一副隨岑歡的模樣。

岑歡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留了下來。

自然被小宮女推到了最靠窗的位置,穆淩澤對面。

其他人以他們這桌為起點,兩兩一桌圍成了一個圓。

飯菜很快被送了上來,岑歡看到眼前久違的美食有種穿越的既視感。

穆淩澤給岑歡和自己倒了紅酒,兩人碰杯後各自品了一口酒。

岑歡不知道穆淩澤品出了什麼味道,反正她還是吃出了江元的味道。

前世自己雖然算不得大富大貴,但也算中產階級以上的人群。

還是捨不得花那麼多錢去買紅酒,她寧願把那些錢捐到需要它們的人。

穆淩澤一邊切牛排,一邊暗暗觀察岑歡。

她沒有不高興,也沒有心不在焉。

不過她似乎在想什麼,是靳以驍嗎?

休息室裡,王景暴躁的在休息室走了幾圈兒,做了個艱難的決定。

他擰開房門,走進餐廳,直奔穆淩澤那桌,對岑歡點點頭,湊近穆淩澤以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告訴他。

“先生,兄弟們在新澤發現了夫人的線索,那是一位垂危的老人,醫生想盡了一切辦法維持他的生命,但他也堅持不了多久了,你最好馬上出發……錯過這條線索,不知道下一條還要等多久,也不知道夫人還能不能等到。”

為什麼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他總是必須離開側換。

穆淩澤閉上眼睛,深呼吸了幾次。

“是有什麼事兒嗎?”岑歡放下叉子,下意識的問道。

“穆少,有事兒你就去忙吧,正事兒要緊。”

王景也在一邊勸道,“先生,你和岑小姐都很年輕,來日方長,夫人為了保你活下來,被迫跳進了峽谷,各種跡象表明石若蓮這些年一直沒有放棄對夫人的追殺,夫人需要你,而且她年紀大了……”

穆淩澤站起來,薄唇抿成了一條線,半天才啞聲告訴岑歡,“對不起,我有點事情必須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