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你沒有特別突出的表現,沒有提問資格。”

靳以驍停下腳步,長臂一撈將岑歡拽進自己懷裡,低下頭去。

岑歡看到靳以驍在眼前不斷放大的臉,腦子裡一片空白。

良久,靳以驍退開,在岑歡耳畔低語,“這個表現算突出嗎?”

岑歡捶了靳以驍一下,靠在靳以驍懷裡穩定情緒,眼珠子四下亂轉,“這是外面,你也敢亂來。“

“外面又怎麼了,我樂意!”靳以驍抱住岑歡的腰,在她耳畔磨蹭。

“媳婦,跟我說說?”

岑歡恢復一點兒力氣,鬆開靳以驍轉身往前走,她四下看看沒有發現人,“要想幹大事兒,必須有個強壯的體魄,身體是本錢啊。

如果身體是1,美貌,財富,能力等等都是0。

有了身體這個基數1,漂亮,財富,能力,這些0才有意義。

沒有身體這個1,多少0也等於零。

以前我在這上面吃過虧,所以格外留心一些。

早睡早起,每天堅持鍛鍊身體,現在已經形成習慣了。”

岑歡點到為止,靳以驍也沒有刻意追問。

他能知道這麼多,已經知足了。

岑歡低頭看看手錶,又快速奔跑起來。

靳以驍緊隨其後。

穆淩澤奔跑在晨光中,以為能追上岑歡,陪她一起鍛鍊。

然而他的跑步時間都結束了,都沒有遇到岑歡。

他這才發現,自己低估了岑歡的能力,也跑錯了方向,所以跟岑歡沒有交集。

又或許岑歡沒有跑步,去別的地方了?

穆淩澤回到小樓,一直翹首以盼的福伯立即迎上去彙報,“少爺,岑小姐和靳先生剛剛回來,現在應該到房間了,你……沒遇到岑小姐嗎?”

穆淩澤黑著臉上樓,他就是蠢死的。

岑歡洗完澡,收拾妥當後下樓吃飯。

靳以驍很快進去了,直接坐在了岑歡旁邊的位置。

岑歡一邊吃飯,一邊問站在飯桌邊的福伯,“穆少,上班去了?”

福伯站在這裡等這麼久,就指著這句話呢,他愁眉苦臉的唸叨開了,“今兒一早少爺的胃病又犯了,啥東西都沒吃硬撐著去上班。

我勸他今天今天別去上班了,請醫生來看看,好好休息一天,可他不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