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麗被晾在那裡,看著靳以驍和岑松,以及提著箱子的岑橘,怯怯的岑榛經過自己身邊,有些下不來臺,站在那裡不知道應該回去,還是繼續站下去。

岑歡等岑家兄弟和靳以驍都落座後,視線在每個人臉上掃了一圈兒,“今天有人雙管齊下,想讓我腹背受敵,我讓二哥留守在家裡,他有權處理任何事情。

作為一個決策者,二哥得為留守後方的每一個人安全負責,也得為我們在外面的這些人負責。

如果後方失守,對我是致命性的打擊。

如果今天我在家裡,我也會像二哥這麼做。”

岑鬆鬆了口氣,他就怕五妹怪他對大哥太狠。

岑楊覺得自己很委屈,他也是擔心五妹。

何秀麗找不到臺階,只好自己強行下去,回到岑楊身邊。

岑歡見岑楊委屈得不行了,急忙安慰道,“當然,大哥愛護我的心是好的。

大哥結婚了還能這樣待我,說實話我很高興。

人遇到事情難免會亂了分寸,所以大哥沒錯。

二哥有統籌全域性的責任在身,他也沒錯。

現在大哥受傷了,我們幾個弟妹都心疼。

這些天就讓二哥給你上藥,我幫你做飯咋樣?”

“你說話要算話!”岑楊的心情緩和多了,臉色也沒有那麼難看了。

岑歡連連點頭,“在大哥面前,我啥時候說話都算話。”

“這還差不多!”岑楊徹底高興了,五妹還是向著他的。

岑榛想爭取一下,但他不敢開口。

岑歡安撫完岑楊,就清算到他頭上來了,“三大爺頂風作案,跑到場子裡叫人下了套,今天如果不是錢佩瑤吃屎去了,我們不可能毫髮無損的回來。

既然三大爺好了傷疤就忘了疼,那就好好回憶一下吧。

這次就打十板子,以儆效尤。”

岑歡扭頭叮囑岑橘,“四哥,要認真打!如果你不認真打,我就要認真打你十板子。

在咱們家,凡是犯了錯的,管他是哥哥還是弟弟,全部家法侍候。”

何秀麗低下頭啜泣起來,岑歡一點兒面子都不給她。

大家當沒看到,集體漠視。

“五妹,你放心吧!”岑橘信誓旦旦的表態,他不會摻水的。

三哥耳根子軟的毛病,必須得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