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個悲催的發現。

徐威的視線在岑林臉上饒了一圈兒,十分欠揍的調侃,“瞧你們欠的,爭著搶著讓我靳哥收拾,被打了是不是很舒坦。”

“可沒你欠,見天的讓許杏花一個女人收拾。”岑林扔下手裡的毛巾,掄起拳頭朝徐威砸去。

打不過靳以驍,還打不過徐威嗎?

十幾分鍾後,徐威一瘸一拐的出去,揚言自己要報仇。

許杏花聽到徐威悽慘的聲音,從房間裡走出來嘲笑了他一頓,關上房門睡覺去了。

徐威氣得跳腳,仰頭向天嚎,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何秀麗抿嘴偷笑,漸漸沉入夢想。

馬家小樓裡的人,陸續睡去。

穆凌澤家裡,還燈火輝煌呢。

書房裡,穆凌澤正在加班。

王鍾從外面進來,站在書桌前彙報,“先生,查到了,你犯病那天,那幾個東西故意在岑小姐能聽到的距離內,說她是狐狸精。

他們幾個都被丁小姐收買了,還說了些難聽的。

岑小姐似乎沒有放在心上,沒有對他們採取什麼行動。

靳以驍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和岑橘一起把那幾個混蛋收拾了一頓。”

“豈有此理!”穆凌澤眼中掠過一道鋒銳。

“把他們再打一頓,必須比靳以驍打得狠!開除出保鏢隊伍!”

“是!”王鐘點點頭,下去執行命令了。

自從遇到靳以驍之後,先生開始不自覺的跟靳以驍比。

他到現在,都還沒發現吧。

接下來的這幾天,岑歡很忙,每天都要去唱片公司錄歌。

她跟馬氏簽訂的協議是錄三首歌。

在離開之前,得完成這個任務。

靳以驍帶著團隊,協助馬氏上毛絨玩具生產線。

大家都很忙,只有岑楊,岑榛和何秀麗在家閒著無所事事。

晚上六點,岑榛在廚房裡做飯,保鏢楊建國又去勸他了,“榛哥,你就陪我們去玩玩嘛。”

“不行,五妹不讓去,我要是偷偷去了,腿會被打斷的。”岑榛的態度依然很堅決,沒有絲毫動搖。

自從上次五妹和靳哥從場子拿錢回來之後,楊建國幾個一直在勸他出去玩。

他得照顧大嫂的一日三餐,還要給五妹做些好吃的,真沒有時間。

而且他也對那些玩法不感興趣。

再說五妹的話,他不能不聽。

“哎喲,你是老闆的哥哥,他怎麼會打你!”楊建國繼續泥著岑榛,不去一次,這輩子都覺得不甘心哪。

如果他贏回一箱子錢,哪裡還用做什麼保鏢啊,躺在錢上就能過一輩子。

媳婦,兒子這輩子都不用發愁了。

這就是隻見賊吃肉,沒見賊捱打的主兒。

岑榛聳聳肩,板子又不是打在你們身上,你們當然不知道疼。

楊建國嘆了口氣出去,讓有意跟他出門的幾個人輪番去勸岑榛。

岑榛被他們攪得都沒法子幹活,胡亂點頭答應了。

楊建國喜滋滋的搓手進去,約定三天後去勝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