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歡坐在炕沿上,背對著靳以驍翻白眼,“也不是個賤人,不知道矯情個啥,有沒有冤枉你你自己知道,我二哥他們的解釋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我知道。

靳以驍你這個禍水挺厲害的嘛,這才多久就把他們全部收伏了。”

靳以驍暗暗嘆氣,收不收他們的,不重要,我只想收你的心。

“保鏢一個受傷的都沒有……”岑歡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靳以驍打斷了。

“你不是要給他們放假嗎,我當然不能讓他們受傷回家讓爹媽媳婦看到,只好自己下場。”靳以驍委屈巴巴的去拉岑歡的袖子。

“我真的沒有跟岑松說過啥,他很厲害的,知道很正常。”

岑歡揉了揉太陽穴。

靳以驍的小心思她明白,可他這次真的太過分了。

“你引導我哥知道我有特殊的愛好,我怎麼解釋他們都不信。

如果我真的有那種愛好,還有你啥事兒?

你就是個禍水。

沒人心疼你,自己受著吧!”

“你心疼我!“你這麼生氣,就是心疼我。”靳以驍篤定道。

岑歡扭頭瞪靳以驍,“我生氣是因為你蠢,那天多好的機會啊,咱們把玄冰姐妹留下來,大嫂和即來京的吳楠不就安全了嗎?

現在玄冰姐妹被你擠兌走了,是你能24小時跟著大嫂,還是我能24小時跟著大嫂?”

靳以驍,“……”

岑歡戳戳靳以驍的腦袋,“問你話呢,咋不說話?

身邊沒有得力的人護著,你就等著岑春蘭給你搶走做壓寨相公吧。

岑春蘭的終極目標就是你,洗乾淨上鍋!”

“她痴心妄想,我又不是個東西,怎麼可能讓人搶來搶去!”靳以驍不以為然。

岑歡翻翻白眼,她和岑春蘭都是後世的靈魂,搶男人這種事情屢見不鮮。

“你說得對,你的確不是個東西。

既然你不想治傷,那就不治吧。

反正香江那地方,長腿帥哥多的是,我隨便撈——”

“我馬上就去治!”靳以驍就惦記苦肉計能緩和他和岑歡的關係,忘記了穆凌澤那個情敵還在虎視眈眈呢。

這幾年,從來都沒有中斷和岑歡的聯絡。

不行,他得去香江,一定得去香江。

岑歡嘴角微勾,拍了拍手,“外面的人進來!”

保鏢對視一眼,走上前開啟門,看到靳以驍對他們招手,“把我的東西收拾一下,二十分鐘後出發去中心醫院!”

保鏢欣然點頭,各自忙碌起來。

還是老闆厲害,老闆最厲害。

岑歡揹著小手,優哉遊哉的往外走。

靳以驍急了,“岑歡,你去哪兒?我們一會兒要去醫院!”

“是你要去醫院,好好養著吧,靳先生。”岑歡擺擺手,消失在夜色裡。

靳以驍,“……”

當他離開四合院,不時回頭期待岑歡出來。

岑歡已經離開四合院,他最終失望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