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以驍走到她身邊,額頭抵著岑歡的額頭,“你為什麼總是叫我靳先生?”

“因為我喜歡,不行嗎?”岑歡摟著靳以驍的腰撒嬌。

靳以驍招架不住,連連點頭,“行,怎麼不行,媳婦想怎樣就怎樣!

剛才的確發現了一個問題,我只是從保鏢那裡知道岑榛曾經在食人花那裡喝酒了。

但沒問具體數量。

剛才岑榛說,他只喝了半瓶啤酒。

按照他的酒量,不應該醉才是。

而且他想不起來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現在不知道我們的底有沒有被掏空。”

岑歡鬆開靳以驍,雙手交握陷入思考。

公司,工資,香江之行,是岑榛透露的,大丫不知道那麼詳細的事情。

三哥的酒量不錯,喝了半瓶就醉了,被人套了那麼多話,遇到高手了,岑歡突然覺得有點兒意思。

“半個小時後出發,咱們去會會卓仁花那朵食人花!”

“好!”靳以驍出去通知了岑家兄弟一聲,又回去陪岑歡了。

他很喜歡這樣的夜晚,坐在燈下一邊吹著風,一邊幹活兒。

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自己的心上人,這種感覺真好。

半個小時後,岑家兄弟在岑歡房門前徘徊。

岑歡停下筆,走到大衣櫃錢,折騰了一會兒,提了個小皮箱出來。

她把箱子放在桌子上,笑眯眯的對對面的靳以驍說道,“我給你變個魔術咋樣?”

靳以驍點點頭,拭目以待。

岑歡往腰上拍了一下,手裡出現了一個墨鏡,隨手往鼻樑上一架,秒變盲人。

靳以驍歎為觀止,這個魔術變得真好,他都不知道媳婦從哪掏出來的眼鏡兒。

岑歡連續變了六次,變出來六副墨鏡。

“今天的事情辦得不錯,獎勵你先挑!”

靳以驍拿起中間第三副架在鼻樑上,發現視線暗了很多。

他取下墨鏡兒出去招呼岑家兄弟,開啟門就看到了他們。

“岑歡叫你們進去挑眼鏡!”

岑家兄弟一頭霧水,挑啥眼鏡兒,他們不近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