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歡,市一院外科那個裝病的女人現在還在訛你們家?

岑歡擺擺手,“不提她了,提起我就一肚子火。”

“她又怎麼訛你了?”辛老來了興趣,催促岑歡快點說。

岑歡坐起來,嘆了口氣,“她畢竟救了我三哥,咱花點錢幫她治病這是天經地義的。

可我萬萬沒想到她會裝病騙我們啊,還讓我三哥預支一年的工資給她買房子。

當然名義上不是買,是借!

還動不動就裝頭疼,讓我三哥去陪他。

我三哥是老實人啊,根本不知道他是裝的,她一頭疼就過去。

有次我三哥在她的蠱惑下把家裡的事情都掏了出去。”

“這麼陰險?”陳士達臉都黑了,怒不可遏。

“這還不算啥,前些天她又把我叫我,說她懷了我三哥的孩子。

我們幾個都審我三哥了,他不承認,還說沒有做對不起他物件的事情。

卓仁花提供的化驗單的懷孕日期,剛好是我三哥在他房間裡喝酒那次。

那天他就喝了半瓶啤酒就醉了,把家裡的事情往外面說,這是卓仁花說的。

那天晚上回去的時候,我物件遇到過他,只發現他喝了酒,沒有感覺到醉,其實他能喝四五瓶的。

而且我物件的兄弟被我三哥拉著聊天到後半夜,我三哥喝了酒就是個話簍子,跟塊石頭都能說半天……”

岑歡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陳士達打斷了。

“狗屁,那天我給她把脈根本沒有發現她懷孕,她的身體比同齡人健康。

你三哥喝了半瓶酒就醉了,肯定是那個女人搞的鬼。

多半是她對你三哥催眠,套了你們的家底。

半瓶酒的時間不會太長,應該不夠做那事兒。

岑歡,那女人居心不良,你可別上當。”

辛老扭頭看了他一眼,陳士達摸摸鼻子訕笑。

“我當然不會上當,可……”岑歡無奈笑笑。

“我三哥太單純太善良,不知道人心險惡,一心想要報恩。

開始他根本都沒告訴我,我發現蛛絲馬跡,才從向忠那裡知道的。

那個女人把我三哥哄得團團轉,不讓他告訴家裡人。

最近我才知道,那個女人救我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