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昨晚上都是你的人,他們當然會幫你說話!”卓仁花沒想到岑歡這麼無恥,都要被氣瘋了。

岑歡扭頭看向門外,聲音提高了八度,“請昨晚的護士同志過來!”

“是!”褚光良應了一聲,朝護士站走去。

不大一會兒,護士就過來了,看到岑歡由衷的高興,“你來了!”

岑歡微微頷首,“護士同志,昨晚上我帶了一箱錢過來,當時你也在場親眼見到過對吧。”

“對對對!”護士連連點頭。

“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那麼多錢,也沒見過拿皮箱裝錢。

昨天你們離開,我就離開了,聽說錢出事兒了,出了啥事兒?”

岑歡似笑非笑,掃了地上一眼。

護士低頭看過去,赫然發現就幾張錢,其他的都是白紙,“這,怎麼會這樣?”

岑歡聳聳肩,“昨晚我們都走了,病房裡只有卓小姐一個人,今兒她拿出來的錢變成了這樣,我也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

護士很快就想明白了,指著卓仁花教訓,“你,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人家對你多好啊,借錢給你看病,結果你倒好,把人錢換了,你這不是恩將仇報嗎?”

卓仁花眼底閃過一道陰鷙,抬起頭朝岑歡和護士咆哮,“你們是一夥的,聯起手來坑我!”

岑歡無語。

護士炸了,當場懟回去,“從你住進來開始,我就是這個病房的分管護士。

昨天我才是第一次旁邊見到這個小同志,她出了病房就走了。

我一晚上都在上班,哪兒都沒去,我們咋聯手?”

“我沒有動過箱子,肯定是你們聯手害我的!”卓仁花篤定道。

護士還想解釋,岑歡伸手拉了她一把,“大姐,算了!”

“憑什麼算了,這怎麼能算了,小姑娘,你太實在,別的人不都像你這樣。”

護士堅決不同意算了這個提法,她沒做的事情,絕不會承認。

“你那箱子裡有多少錢?”

“也沒多少,就十萬!”岑歡弱弱的說道,一副怕事兒的樣子。

護士目瞪口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十萬,你還說算了,姑娘啊,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我不算了咋辦?卓小姐是救我三哥才變成這樣子的……”

岑歡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護士搶了話,“姑娘,你是真好心,也是真傻。

這個女人住進來快一個月了,你三哥沒來的時候,她活蹦亂跳的。

你三哥一來,就會去找我們說她又頭疼了。

她頭疼還分時間的,我從來沒見過能這麼自如的控制自己的頭疼的,呵——”

護士話裡話外透出來的意思不要太明顯,卓仁花在裝病!

有些人良心讓狗吃了,幫著這女人壓榨小同志三哥。

岑歡恍然大悟,小聲唸叨起來,“昨天晚上我三哥在,她就頭疼了,今天我三哥沒來,她就好好地。

剛才我說我三哥不會再來了,以後由我負責,她就要出院……

醫生說她不能出院,得好好養著。

既然大家都沒有動過那箱子裡的錢,那咱們報警吧?”

“好,報警,我願意配合調查!”護士強烈表示贊同。

岑歡和護士看向臉色以肉眼可見速度蒼白下去的卓仁花,你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