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個君姐到底是什麼身份,還有四弟為啥對她那麼好,好到都超過你了。

原本我以為四弟會跟我說那個女人,結果我等了快一週了,他都沒來找我。”

“不然能怎麼辦,你四弟欠人家的。”在今天之前,岑歡還不是太明白那個女人的身份。

剛才聽到岑橘和那個君姐吵架才明白過味兒來。

“君姐八成是你四弟的鄰居,你四弟初中高中課程就是那個女人教的。

當然這是我猜的,具體是咋回事兒咱也不敢問。”

原來是這樣,他都都不知道那個鄰居的存在,岑松有點酸。

“不是,五妹,你咋老是你四弟你四弟的,他不是你四哥嗎?”

岑歡搖頭,“現在的岑橘不是我四哥,是我四大爺。

只要君姐有點風吹草動,他就來找我,覺得又是我在背後挑唆你們了。

那個君姐現在這麼囂張,都是你四弟慣出來的。

我四大爺欠人家的,人願意慣著她,我也沒法子。

明天我就去省城,可能我不在家,家裡就沒有矛盾了吧。

她就是看我不順眼而已。”

“不行!”岑松強烈反對。

“你不在家,這個家還能成個家嗎,而且她是個女的,我們不好跟她紅臉。”

“那我就能跟她紅臉?”岑歡無語望天。

“我現在像侍候祖宗一樣侍候著,她還找我的茬兒。

我要跟她紅臉,我四大爺還不得大巴掌抽我啊?”

岑松連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咱家畢竟你當家,咋能撂挑子。

回頭我找個時間跟四弟說說,讓他別太過分。

雖然那個君姐對他有恩,也不至於讓我們一家子都伏低做小把她供起來。

咱家不缺祖宗,爸媽的牌位在家供著呢。”

岑歡朝岑松豎起了大拇指,“二哥,還是你看得透,這事兒全靠你了。”

“我就能敲敲邊鼓,剩下的還得你來!”岑松搖搖頭,雙手抄著兜離開。

岑歡感覺腳有點涼,從箱子裡翻出一雙棉拖鞋。

這,這個好像也是靳以驍給她買的,岑歡扶額。

靳以驍啥時候,侵入到她生活的方方面面了,啊!

“岑歡,你出來!”黃璃端著一個黑色的小盅出現在岑歡家客廳,吸引了一大波吃瓜群眾。

岑歡翻翻白眼,穿上脫鞋出去。

黃璃揭開盅鍋,一股濃郁的香味兒在客廳裡蔓延,空氣中響起了吸溜口水的聲音。

“我的做好了,你的呢?”黃璃朝岑歡挑挑眉,等著她上菜。

岑歡吸吸鼻子,對黃璃點點頭,“味道不錯,你贏了!”

“什麼叫我贏了,把你的菜端出來我們比比才算!”黃璃不依不饒。

岑歡聳聳肩,“我放棄比賽,所以你贏了。”

“你,你——”黃璃差點氣歪了鼻子,指著岑歡發飆。

“我辛辛苦苦準備了一週才做好佛跳牆,你憑什麼不跟我比。”

“無聊!”岑歡轉身往回走。

黃璃蹭的一下衝過去,一把抓住岑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