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書,報紙,各種媒介上都有關於那方面的知識。

都不用去學就會了,其實那種能力是天生。”

靳以驍腦補出岑歡說的畫面,滿頭黑線,“那都沒人管嗎?”

“當然,那是人家的自由。”岑歡揉揉臉,立即打住這個話題。

“靳先生,下一個吧!”

“下,下一個——”靳以驍思考了一會兒,關心起了最應該關心的問題。

“你在你們老家叫什麼?”

岑歡從家當裡抽出一張銀行卡塞到靳以驍手裡。

靳以驍好奇的拿起銀行卡對著光看,這東西做得真好。

他翻到被面看到持有者前面那一欄是岑歡,跟她現在的簽名一樣。

原來媳婦也叫岑歡,“這是啥?”

“靳先生,你已經使用完了你的許可權,這個問題無效。”岑歡把銀行卡拿過去,揣進了包包裡。

這是她前世掙的佣金的一部分,可惜無法體現。

靳以驍滿腹懊惱。

暗搓搓的決定以後一定要好好表現,換取更多的機會。

今天晚上,他在瞭解岑歡的道路上邁出了第一步,以後要更加努力。

岑歡去洗了手,回去繼續做麵包,壓低聲音調侃靳以驍,“其實你應該問我的婚姻狀況。”

靳以驍幽怨的看著岑歡,你為啥不早點提醒我。

岑歡低低笑出聲,“我把你的衣服都弄得髒了,你趕緊回去洗澡吧。”

“這是它的榮幸,晚點早洗澡,我想陪你!”靳以驍走到椅子邊坐下。

岑歡做麵包,他看岑歡。

嗯,挺好!

岑歡忽然覺得空氣都是甜的,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媳婦真好看,靳以驍暗道,根本移不開視線。

岑歡突然想起什麼,跟靳以驍交代起來,“罐頭廠下個月中旬,有些女工試用期就滿了,那些人可能會被挖走一些,願意走的讓他們走,永不錄用。”

靳以驍猜到了原因,嘆了口氣,“這樣太便宜他們了。”

岑歡嘴角泛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低頭繼續做麵包,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靳以驍閒聊。

晚上十一點,岑歡和靳以驍離開面包房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