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啥事兒找我啊?”

岑歡的視線下意識的往萬瓊平坦的肚子上溜了一下,“從明天開始,你別去幹活兒了,在家養著吧。

你現在是雙身子,又是高齡產婦,還是頭胎,得多加點小心。

還有,你希望的婚禮是什麼樣子,可以跟我說說,我會尊重你的意見。”

萬瓊抿了抿嘴,發自肺腑的告訴岑歡,“我沒有什麼意見,能跟夏蟄結婚,已經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造化了。

而且,我相信你。

你把岑楊的婚禮弄得很好。

我和夏蟄都是二婚,不用那麼鋪張。”

“好吧!”岑歡點點頭,兩個都是省事兒的主兒,那她就看著辦吧。

萬瓊離開後,岑歡麻溜的吃完飯,又去練曲子了。

這次她揹負著兩個人的願望,一定要努力努力更努力才行。

星期二,岑松出院復課。

他從岑橘那裡知道岑歡和他已經幫自己動過手了,就沒有親自出手。

只是去輔導員那裡說明了一下他請假的原因,然後就把精力投入五四文藝匯演的準備工作中。

他是新任學生會會長,第一次經手這樣的事情,深怕出什麼岔子。

那幾個撞人的,現在還躺在醫院呢。

聽說岑松去找了輔導員,一直惴惴不安的等著岑松輔導員找上門。

然而他們都出院了,也沒有等到人。

卻等到了岑歡和岑橘,兩人又跑到青大把那幾個偷偷打了一頓。

幾個人當天晚上又住進了醫院,還告岑松的黑狀。

岑松這些日子一直跟學生會的同學在一起,他們力證岑松沒有作案時間。

他們因為告黑狀,被輔導員警告了一次。

再出院後,沒有被偷襲。

因為岑歡明天第二天就要參加比賽了,晚上早早的睡下了。

第二天的比賽,如期舉行。

岑歡有兩個節目,一個韻,一個說數人。

最糟糕的是兩個節目隔得很近,中間只隔了兩個節目。

時間不超過十分鐘。

岑歡要在短短的十分鐘內換好衣服,重新化妝收拾髮型。

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但抽籤已定,她只能遵守遊戲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