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次面對的是什麼,我們一起扛。

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你現在還不到最絕望的那一步,舅媽應該比你更絕望。

你失蹤那天晚上,舅媽被人劫持了,我們報了案,但現在還沒有訊息。”

夏蟄突然停止了抽泣,“你,你說什麼?”

“我說舅媽被人劫持了,現在生死不明,警局還沒有找到線索,也沒有人找上門來。”不過岑歡覺得快了,三天的時間足夠煎熬他們,抓了萬瓊的人應該快要出來找他們談條件了。

夏蟄的雙手止不住的顫抖,心都在哆嗦。

岑歡語重心長的勸夏蟄,“舅舅,現在你是救舅媽的唯一希望。

這件事情擺明了是衝你來的,婚禮中午那天那個孩子,晚上的劫持這是連環套。

把我們全扣死在這個套裡了,我怎麼問大姨她都不肯說。

舅媽,還有表弟,他們在等著你,我們也在等著你回家,跟我們並肩戰鬥。

你早回去一分鐘,舅媽和表弟就會早得救一分鐘。”

夏蟄摸索著站起來,但坐得太久,又沒吃飯,渾身無力,根本站不起來。

岑歡和靳以驍攙扶著他,走出山洞,火速下山。

還沒下山,夏蟄就昏迷了。

岑歡和靳以驍急忙把他送到中心醫院,掛了急診。

醫生處理完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時,天都亮了。

岑歡揉了揉臉回去找保鏢去病房裡面守著,回到四合院看到坐在臺階上的岑榛跳起來朝她走過來。

“五妹,那個被我們送到車站的小臂崽子來了。

上門就嚷嚷要找當家的,還要好吃的。

現在在大廳那邊吃飯,都吃了一個多小時了。”

岑歡燃燒著熊熊戰鬥之魂,朝大廳飛奔。

岑榛跟在後面,打聽夏蟄的訊息。

兩人趕到大廳時,看到小臂崽子正抓著一隻雞腿啃得滿嘴流油。

“喲,當家的終於捨得回來了!”吊兒郎當的年輕男人,抓著雞腿晃著腳指指桌上的搪瓷缸。

“過來給爺把酒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