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黃璃故意拖著我,我才差點遲到。

你沒有對我使臉色,我很高興,也很感動。

剛才我回來是準備送他們回家的,現實讓我清醒,我的能力有限,實在幫不了他們。

可他們不肯走,還給我劃了道道,要麼我為黃璃負責,他們的工作黃璃幫著安排。

要麼我跟他們一刀兩斷,我也得娶黃璃。

我不願意,和他們僵持的時候,你來了。”

靳以驍掏出一沓火車票遞到岑歡面前,“這是我給他們買的,今天晚上的火車……”

江博川張口結舌,我的天,我的天。

靳哥的物件居然是歡姐?

岑歡的右腳鎮壓住掙扎的黃璃,繼續剪自己的頭髮,越剪越有感覺。

“媳婦,你說句話,你別嚇我!”靳以驍伸手去拉岑歡的手,心止不住的顫抖。

黃璃掙扎不開,徹底豁出去了,“驍哥哥,你別解釋了,跟我在一起,你有享不盡的——”

“閉嘴!”岑歡一巴掌把黃璃的頭打歪了。

“我讓你說話了嗎,一點兒規矩都沒有。”

黃璃被打得眼冒金星,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岑歡把黃璃的頭髮理好了,滿意的點點頭。

靳以驍看著黃璃頭的烏龜髮型,暗搓搓的高興。

岑歡收起剪刀,拍拍旁邊石化的江博川,“我的手藝咋樣?”

“不錯,但是我不要!”江博川強烈表態。

岑歡從善如流,“那樣風*騷的髮型只適合風*騷的人兒,輪不到你!”

黃璃下意識的摸摸腦袋,頭髮除了短了點兒,沒有發現特別的地方,她莫名鬆了口氣。

又衝岑歡叫囂上了,“岑歡,如果你識相就讓驍哥哥跟我走吧,別再妨礙他的前途了。”

岑歡掏掏耳朵,走到旁邊的大石頭上坐下,“靳以驍現在是大學生,以後會有光明的前途。”

絡腮鬍嗤之以鼻,“一個學生娃,能有什麼前途!”

“學生娃的前途,你這樣的舔狗是不會明白的!”岑歡似笑非笑的揩了一下鼻子。

絡腮鬍炸了,又不信邪的撲騰上去,“特麼的,你說誰是狗?”

“當然是你和你的同黨,準確的說,你們不是狗!”岑歡對阻攔絡腮鬍的靳以驍使了個眼色,讓開!

靳以驍猶豫了一會兒,走到了岑歡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