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低聲音跟岑歡嘀咕,“歡姐,我怎麼覺得你在坑我!”

“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誰知道你還找上人家了!”岑歡後悔死了。

如果她不嘴欠,怎麼會落到這麼一個尷尬的地步。

好像沒毛病,江博川無言以對。

靳以驍掐住岑歡的下巴,強迫她看自己,“我物件是誰?”

“就是——”岑歡看到黃璃已經到了眼前,急忙把靳以驍的手拉下去。

靳以驍趁機握住岑歡的手,心突然亂了節奏。

岑歡掙扎了一下,沒有掙扎開,“靳以驍,趕緊放我下去!”

“噢!”靳以驍鬆開另一隻手,緊緊握住岑歡的右手,再也捨不得鬆開。

黃璃直勾勾的等著靳以驍和岑歡交握的手,氣不打一處來,“你,你們——”

“奶娃娃,你要點臉,趕緊鬆開我靳哥!”黃璃的擁躉頭子絡腮鬍朝岑歡吼起來。

岑歡臉色一沉,抽出自己的手。

靳以驍莫名有種被遺棄的即視感,立即纏了上去。

岑歡翻轉手掌,跟靳以驍十指相扣。

靳以驍喜上眉梢,緊緊的握住岑歡的手。

江博川滿腦子問號,這,這這是啥情況啊?

黃璃被岑歡氣得一口氣上不來,艱難掙扎。

黃璃的擁躉絡腮鬍子跳腳衝岑歡咋呼,“你,你這死奶娃娃,真是不要臉哎,大天白日的你——”

“你老母的十八代祖宗可好,你的十八代祖宗可好?”岑歡笑眯眯的問。

“你不好好在家拴著,咋掙脫鏈子跑出來的?

瞅瞅你長的那張臉,簡直模糊了人與動物的界限。

你不說話,人以為誰牽了個猴出來。

你一開口,人就發現了你狗的本質。”

絡腮鬍身後的人,噗嗤笑出聲。

絡腮鬍瞪了自己同伴一眼,扭頭朝岑歡衝去,“你這個死丫頭居然敢罵我,看我打不死你!”

岑歡鬆開靳以驍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噹的速度把絡腮鬍撂倒之地。

一切來得太快,除了靳以驍的人來不及反應。

絡腮鬍的同夥集體目瞪口呆,嘴巴里塞進去一個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