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麗清坐不穩,滑到了地上。

居委會同志面面相覷,這啥情況啊?

岑歡抹了一把臉,跟居委會同志解釋,“我是梧桐街26號四合院的房主,今天中午發現這個女人偷偷從後牆潛入我家四合院行竊被我身邊這位同志當場抓獲!”

她指指身邊的靳以驍,繼續介紹情況,“這個女人誣賴我打人,索要高額醫藥費,請居委會同志主持公道,另外我懷疑此女跟上次行竊隔壁小二樓的人是同夥,請查實。”

居委會主任看看胡麗清,問岑歡,“她,她偷了你家啥?”

“一盆蘭花!”岑歡輕描淡寫的說道。

靳以驍滿頭黑線,媳婦咋能說點值錢的東西嗎?

居委會同志無語,就一盆蘭花啊?

岑歡一臉無奈,“本來我也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她賴上我了,沒法子,我只好把她給你們送來。

剛才你們都看到了吧,她到現在還放賴呢,一句話都不說,就想訛錢。”

胡麗清氣得牙根癢癢,她哪裡是不說話,她是說不出來話。

不然怎麼可能讓那個小賤人胡亂編排。

岑歡苦著臉跟居委會同志解釋,“5萬塊錢的醫藥費不是小數目,還請領導們為我做主。

我家那盆蘭花是孤品,市值至少5萬,機緣巧合才得來的,養了五年了。

雖然她沒偷走,但是她把花盆打破了,那盆花得重新栽。

如果緩苗失敗,或者因為別的原因花死了,那可咋整?

那盆蘭花我打算行拜師禮的時候,送給我老師的。

拜師就在下個月初,我上哪兒去弄那樣的孤品啊?

我老師就喜歡蘭花,不好拿別的替代,我也找不到更拿得出手的東西。”

居委會同志瞠目結舌,事情太嚴重了,報警,必須報警。

他們立即張羅起來。

岑歡留在居委會,讓靳以驍回家趕緊把蘭花移盆種起來,鐵鍬在她房間裡……

靳以驍點點頭,轉身走了。

前段時間打架弄壞了個花盆,還丟在牆角呢。

他只要從花壇里弄點花栽在盆子裡,再佈置後牆的痕跡就成。

靳以驍回家,找岑冬幫忙,完成痕跡的佈置。

拿起一個空花盆,站在院子裡發愁了。

岑歡把院子裡的花園徹底改造後,好多花他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