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明珠想起以前在鄉下的時候,她有次被花盆絆倒了,悄悄把那盆花給扔了。

不知道那盆花值多少錢——

岑松嘖嘖讚歎,五妹就是五妹,做事情就是那麼周全。

“你們這法子不錯,不過這花真能值那麼多錢嗎?那老爺子是誰?”

“這,我也不知道。”靳以驍撓撓頭,感覺自己像個文盲。

“剛才我去居委會的時候,沒有見到那老爺子。

我還以為岑歡會帶著警察上門——”

岑松點點頭,從剛才他的觀察來看,那個老爺子應該是個行家。

五妹不但會種花,還懂花。

她就像一個寶藏一樣,他們發現的只是一角。

靳明珠走到靳以驍身後,扯了扯他的袖子,往旁邊走了。

靳以驍愣了一下,跟著靳明珠走過去,“有事兒?”

靳明珠把自己曾經幹得損事兒告訴靳以驍,絞著衣角問,“大哥,你說那盆花值不值錢啊?”

“我哪裡知道,把你能的!”靳以驍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倒黴玩意兒。

靳明珠覺得她很委屈。

如果她知道那花那麼貴,咋可能扔。

十幾分鍾後,岑歡帶著居委會同志回來,經過院子,直接送出去了。

她長吁了一口氣,回到院子看到老者還在參觀,帶著人悄悄離開。

岑家兄弟和靳以驍跟著岑歡回到書房,噼裡啪啦的提問。

“岑歡,這事兒過去了嗎?”

“五妹,那花真值五萬嗎?”

“五妹,那那老頭兒是誰啊?你啥時候認識的?”

“五妹,咱家院子裡的花是不是都老值錢?”

岑歡招呼他們坐下,一個一個問題回答,“從我觀察來看,居委會的人信了。

我還跟居委會主任提了一句,胡麗清看上我大哥了,但我大哥言辭拒絕了她。

她懷恨在心伺機報復,從我大哥那裡得知我家有名蘭就跑來偷。

還揚言不給5萬塊錢醫藥費就拆散我大哥和大嫂的婚姻。

居委會主任義憤填膺,跟我表態一定會秉公處理。

胡麗清怎麼澄清也沒用。

等居委會把她扭送到局子裡,讓大丫在學校散佈訊息。

胡麗清因為偷盜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