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裡開始有錢了,但是在京城的關係太薄弱,得找棵乘涼的大樹。

和襄的朋友畢竟隔了一層,用起來不是太順手……

岑歡將畫板架起來,開始教靳以驍識譜。

靳以驍聽得很認真,只是偶爾會被岑歡身上的體香以及風吹到臉上的頭髮影響心神。

岑歡發現靳以驍走神,就會停下來。

靳以驍立即集中精神,眼觀鼻鼻觀心,用心學習。

一個小時後,靳以驍基本上把整個譜子都認了下來。

岑歡一邊講解,一邊教靳以驍吹笛子。

當靳以驍把整首歌差不多過了一遍,岑歡看看時間,張羅靳以驍收拾東西下山。

靳以驍有些捨不得走,“岑歡,咱們下週再來吧?你還沒教我唱歌呢。”

“你熟練視唱樂譜,加上歌詞演唱就會唱歌了啊,不用再特意學。”岑歡一邊收東西,一邊唸叨。

“我教你的東西回頭你複習一下,會識譜拿到什麼歌都能會。

幾年前在香江,穆氏慶典上,我那首新歌,樂隊很快就掌握了,人就是幹那個的。

這首曲子你回去練練,爭取熟練掌握。

你能想到學吹笛子挺好的,人應該培養點愛好。

現在你年輕,打架沒問題。

可你以後老了呢,打架都打不動。

而且那個時候你都身居高位了,不好下場打架吧。

打贏了,丟人。

打輸了,更丟人。

還容易傷筋動骨,折騰出個好歹來。

下週你問問江博川,他家有沒有古箏,我想弄一架。

錢不是問題。

另外,我要試音。”

靳以驍站在那裡,聽著岑歡不停的叨咕,彷彿世界都不存在了,只能看到她一張一合的嘴。

他一把把岑歡拉起來,扣住岑歡的後腦勺。

飛鳥掠雲而去,世界就剩下清風和彼此的劇烈的心跳聲。

良久,靳以驍才鬆開岑歡,頭枕在岑歡的肩上,平復不可描述的心情。

“下週,我們還來這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