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然後她石化一般的接受靳以驍餵飯。

雖然這不符合她的人設,但是她病了啊。

病了,可以矯情。

岑歡吃了一半就不想吃了,靳以驍把炕桌和飯菜撤走,她又胡亂躺下,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靳以驍把剩飯菜全填了自己的肚子毀屍滅跡,悄悄拉上房門離開。

在書房等待的人,實在等不下去了。

以剪刀石頭布的方式決出勝負,勝利者岑松去岑歡房間探望。

岑歡病了,需要安靜的環境休息。

所以他們就派了個代表出去。

岑松推開門,發現岑歡還在炕上睡覺,立即關上門,躡手躡腳的回去彙報。

夏蟄看時間不早了,讓他們都去睡覺。

明天上學的要上學,罐頭作坊和運輸隊都有事情做得早點睡。

他沒啥事兒,再等等。

十二點,他起身去岑歡房間,發現靳以驍在那裡。

他,他啥時候過來的?

靳以驍正手忙腳亂的給岑歡穿衣服,看到夏蟄絲毫不亂,“夏叔,你來得正好,岑歡發燒了,我要送她去醫院!”

又?夏蟄隱約明白了什麼,看了靳以驍一眼,去找岑清河拿到三輪車鑰匙,發動三輪車騎到外面。

跟著起來的岑清河愣了愣神,立即跑去幫忙。

瞿小華去岑歡房間,看到靳以驍抱著蓋著外套的岑歡往外走,急忙把炕上的被子疊吧疊吧,一把抄起跟著出去。

靳以驍一行四人把岑歡送到醫院,折騰到天亮。

岑歡才退了燒,沉沉睡去。

連續輸了三天液,岑歡的情況才穩定。

醫院那股味道,她不太能接受。

從醫生那裡拿了藥回家休養,順便捯飭她的花園,指點嬸子給大丫做衣服。

這天晚上,岑歡想起什麼,去了何秀麗房裡拉著何秀麗的手說道,“大嫂,你和大哥是兩口子的事情不能隱瞞,要讓你全班和大哥全班都知道,這樣可以避雷。

還有你來上學,走得那麼遠,嬸子肯定會擔心,多給她寫寫信,一來可以報個平安,二來,你可以給嬸子說說學校生活,跟我們相處的點點滴滴。

兒行千里母擔憂,嬸子知道你的訊息也會安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