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席小雪能考上大學,那這個世界上個個都是大學生。

岑橘從岑松,靳以驍的暗流湧動中得到了相同的結論,不自覺的慌了。

鍾辛那個老不死的,真是無孔不入。

其他人集體蒙圈,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岑歡靠在車窗上,深吸了口氣,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他們。

“我們站好,席小雪就在旁邊哭上了,不早不晚,時間剛剛好,這點讓我很懷疑。

我從來不相信世界上有什麼巧合,在我看來所有的巧合不過是處心積慮。

大哥上當未遂。

大丫上當了,我沒有阻止她,因為我想看看席小雪到底想幹什麼。

而且我們這一行人穿得這麼光鮮,如果不表示一下,圍觀群眾不會放過我們。

現在大家都窮,他們不會嘲窮,會仇富。

大丫的十塊錢,足夠堵住他們的嘴,也足夠讓席小雪和她建立牢不可破的救助與被救助的關係,還給了席小雪認識我們這群人的機會。

我們檢票進站了,但我知道事情肯定還沒有結束。

安頓好後,席小雪就出現了。

她的位置剛好在我們中間,這個位置是有問題的。

剛才靳以驍已經解釋了,我不再贅述。

她頤指氣使的跟二牛哥換位置,暴露了她的一部分本性。

如果我是她,我肯定不會跟二牛哥換。

我會跟中間那個鋪位的大娘換,並且補上差價。

席小雪換位置真正的目的,其實是更深入的打入我們內部。

她知道我們是一起的,大牛哥完全可以到我們這邊來。

那個位置就是她的。

只是我把舅舅安排到大牛哥對面,打亂了她的計劃。

舅舅那個位置換任何人坐都不合適,只有他在那裡才能鎮得住邪魔外祟。

席小雪沒有突破那道防線,擠到我們這邊來。

靳以驍說得對,她大學生的名頭很好用。

人又長得漂亮,說話還婊裡婊氣的,梨花帶雨的哭這誰能受得了,必然紛紛援助。

可人家就想吃包子呢。

整個車廂,就咱們這群人帶著包子。

如果到這個時候還沒有發現席小雪是衝著我們來的人好好反省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