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不去,在上面下雨我咋辦?

如果把床鋪壓塌了,我掉到火車底下去咋辦?

小夥子掉下去,又咋辦?

你這是草菅人命,別以為你長得好看我就不說你!”

女大學生被大娘指責得都草雞了,嚶嚶的哭起來,“這票是好心人幫我買的,不,不是我自己買的,我怕高,也不好意思拒絕好心人的好意。”

隔壁一個男人,就是剛才幫他提行李的看不下去,跟她換了位置,這事兒才算了結。

岑歡憋著笑,憋得肩膀直抖。

大娘,你真幽默!

十二點左右,岑歡從鋪位上爬下去掏出一個包袱,讓岑橘去叫人過來吃飯。

王大娘忙活了一晚上,給他們在路上準備了很多好吃的。

今天中午吃白菜包子和熱豆漿。

岑橘點點頭去叫左右的人。

岑榛第一個衝過來,他早上吃得少,還吃得早,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隔壁矯揉造作的聞到包子的味道,舔了舔嘴,嚶嚶的哭起來。

她的哭泣,自然引起了一大波同情心氾濫的同志的好奇心。

個個爭先恐後的問她,好好地咋又哭起來了。

矯揉造作的哭自己沒有東西吃,得一路餓到京城去。

她想她娘蒸的包子了,嗚嗚嗚。

過來領包子的岑楊,掏出手帕從包袱裡撿了兩個包子拿著往外面走。

岑歡看了他一眼,暗暗嘆氣。

岑冬和靳明珠走過來,一個從岑楊手裡拿走一個包子。

靳明珠咬了一口,扁了扁嘴,“看起來這包子不錯,吃起來挺一般的。”

“是嗎?”岑冬也跟著咬了一口,吧唧吧唧嘴。

“還好吧,比餓著強!”

岑楊,“……”

大丫端著搪瓷缸擠進去,把岑歡的筷子拿過去,夾了兩個包子放進搪瓷缸,給矯揉造作的送了過去。

她回去的時候,發現大家都直勾勾的看著她。

“怎,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