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雨嗤之以鼻,“剛才不是挺橫嗎,現在怎麼慫了?”

和坤媳婦看著地上的杜君,怒從心頭起,“杜君,你吃了雄心豹子膽,騙到我頭上來了。”

杜君茫然的望著和坤媳婦,這話從何說起?還有她怎麼會在這裡?

和坤媳婦指指身邊的和雨,“正式給你介紹一下,她是我小姑子。

我小姑子認的侄子侄女,自然也是我的侄子侄女。

如果我知道你這麼臭不要臉,當年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杜君渾身的力氣彷彿被抽乾了,無力的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這輩子她最害怕的一個人,就是這個季如錦。

她知道自己所有事兒。

岑橘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哆嗦著嘴問和坤媳婦,“嬸,嬸子,我小姑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和坤媳婦點點頭,拉著岑橘到椅子前坐下。

“岑歡跟我和小雨說你要結婚了,我們都覺得這事兒太突然。

然後岑歡聽到有人開門進來,走到窗前看到來人告訴我們,你要結婚的物件就是院子裡的那個人。

我看到那個人居然是杜君,差點氣暈。

我把杜君的事情告訴了小雨和岑歡,小雨才跑出來拆穿杜君的。

岑橘啊,你有媽,雖然她不在了,你也是有媽的人。

咱不帶娶個媽回來的。

你還記得杜君家偶爾會去一個小子嗎,杜君對外宣稱那個是她弟弟,其實那是她兒子。

咱好好的一個孩子,為啥要娶個跟媽一樣大的破鞋?

還搞得家裡雞飛狗跳,兄妹不和?

雖然岑歡什麼也不知道,但她能看出來杜君是個什麼東西。

但她仗著對你的恩情,在家裡作威作福。

你被她蠱惑,一股腦兒的幫她,唉!

你們兄妹走到這一步,你要好好反省。”

“我——”岑橘追悔莫及,他這些日子都做了些什麼啊?

“既然五妹知道,她,她為什麼不跟我說?”

“她跟你說,你倒是能聽見去啊?”岑松走進來,板著臉懟岑橘。

從和雨進門開始,家裡的人都聚在了客廳裡,他們聽到了扒皮的整個過程。

岑榛跟著走進去,質問岑橘,“自從那個杜君來了之後,你的心裡眼睛裡只看得到她。

這個家裡誰的話你聽得進去?你有時間坐下來聽我們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