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春蘭想把我推到吳德那個火坑裡,我反手把她推進去,這就是惹我的下場。”

不是就不是,岑歡老看自己幹嘛?靳老大一臉莫名其妙。

大仇得報,岑歡很興奮,嘴巴喋喋不休,“喂,吳德喝得多不多,能不能嗯啊啊?”

“岑歡!”靳老大氣結,這是個女人該問的問題嗎?

哪有女人當著自己的男人問別人的男人……

“不說算了,我還不惜的知道呢。”岑歡撇撇嘴,加快腳步往前走。

不大一會兒,她又不安分的打聽上了,“喂,吳德她爹媽不會臨時回來吧?”

靳老大暗暗運氣,“吳家老太婆摔得挺重的,他們要在醫院輪流守夜,明天早上才會回來。”

“哇!”岑歡指指靳老大,一臉我認錯你了的表情。

“我以為你是個好人,沒想到你連老太太都推啊!”

靳老大揉了揉眉心,他好想捏死身邊這個女人。

可他不能捏死,只能忍她,“我只是放了塊石頭在她必經之路上,她自己摔倒了,關我啥事兒!”

“嘖嘖,蔫壞的型兒!”岑歡表示很滿意,她就喜歡這種型別。

“喂,你以後跟著我吧,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這還算句人話,靳老大心頭的怒氣瞬間消散了不少,暗暗記在了心裡,“你拿被套幹啥?”

“這是秘密!”岑歡賣起了關子,她把被子拿到岑春蘭家丟到炕上,對靳老大揮手。

“咱們兩清了,你回去休息吧。”

靳老大點點頭,走進雨幕裡。

岑歡從後面繞過去,悄悄靠近靳家。

靳老大繞了一個圈兒,綴在岑歡身後,想看看她到底要幹啥?

岑歡靠近靳老二的窗子,拍了拍窗戶,“損種,你還好意思睡覺!”

靳老二這段時間養傷,白天睡得多,晚上睡不著,聽到這陰測測的聲音,窗戶上高大的黑影子,當場嚇尿。

“爺,爺,我又咋了?”

岑歡嫌棄的撇撇嘴,“你乾的壞事兒太多了想不起來是哪件?你個損貨!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岑歡是老大的媳婦,這輩子都跟你沒關係。

結果你這個損種還敢覬覦她,不知死活的東西,打自己嘴巴子一百下!

你給我聽好了,以後你再敢覬覦岑歡就會肚子疼。”

靳老二跪在床上老老實實的打自己嘴巴子,根本不敢停。

400斤糧食到手,最近幾天靳大娘都很高興,晚上多喝了幾杯。

靳大爺因為斷親這事兒,心裡不舒坦,也喝了幾杯酒。

兩人睡得死,一點兒都沒聽到靳老二房裡的動靜。

靳明珠,靳老三都是瞌睡大的年紀,睡得跟小豬似的。

靳老二被懲罰,靳家人都不知道。

岑歡捂嘴偷笑,轉身那剎那撞進一個堅實的胸膛,嚇得小心臟都在顫抖。

她很快發現那是靳老大,一巴掌拍在他身上,頂著床單往旁邊遁了。

神經病,大晚上不睡覺出來嚇人。

靳老大感覺胸口莫名有種異樣的感覺,他揉揉胸口,拔腿去追岑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