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春蘭想起前陣子許桃花也這樣過,岑歡,是岑歡在咒她,該死的!

她跑上去拍門,又怕惹惱岑歡自己更慘,灰溜溜的離開。

岑歡在麵包房折騰到晚上十一點,才把餅乾做好。

夏蟄在食品製作上很有天賦,幫了岑歡很大的忙。

餅乾不比麵包那麼大,做起來比較瑣碎。

岑榛也上手做了一些,火候還不夠,留在家裡吃。

岑歡催著大家去睡覺,辛苦一天大家都累壞了。

夏蟄很興奮,早早就爬起來去麵包房包餅乾。

昨天岑歡已經示範過怎麼包,他照貓畫虎就行。

岑歡睡到天亮才醒,急忙爬起來把臉洗了,偽裝好再出去。

今天大家起得早,她怕被撞破,昨天晚上就把洗臉水拿到房間裡來了。

岑歡開啟房門,看到斜倚在牆上,像幅畫一樣的靳老大,這神經病真是陰魂不散。

靳老大掃了岑歡一眼,通知岑歡把臉上洗乾淨。

岑歡滿頭黑線,靳老大是魔鬼吧,這都能被他發現?

和老太太發現是因為人是藝術家,見多識廣,靳老大一個大大咧咧的男人發現這麼瑣碎的細節,岑歡的心情跟嗶了狗一樣。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岑歡裝傻充愣,挽起袖子往麵包房走。

靳老大綴在後面,給岑歡揭秘,“其實你每天臉上的包位置都不一樣,雖然能以假亂真,但假的就是假的。

糊在臉上多難受,對身體也不好。

現在我在家,你可以洗了!

另外我要提醒你,明天就要送苞米去我家,你今天就得準備。”

岑歡哼了一聲,撒丫子跑了。

雖然很嫌棄靳老大那個大豬蹄子的敏銳觀察力,但洗臉的想法讓她有些心動。

其實天天偽裝真心挺累的,而且對面板不好。

小岑歡這張臉才15歲,不能天天被化妝品汙染。

那就從明天開始,漸漸減少一些包吧。

靳老大跟著去洗手,去麵包房包餅乾。

她有些想法很不錯,餅乾這麼包過之後方便存放,而且很乾淨,也方便賣。

吃早飯前,汽車進村,把餅乾運走了。

岑歡一家人正在吃早飯,靳老三頂風冒雨的上門,“大哥,歡姐,舅舅來了,媽叫你們回去商量退親的事情,大隊長和劉會計也在!”

岑歡嘴角微勾,這次搞得還挺正式。

靳家舅舅是除了靳老爺子之外對靳老大好的人,他應該會回去。

她不想去靳家,怎麼破?

岑歡掃了岑家兄弟一圈兒,“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

她之前跟岑家兄弟通了氣,他們知道該怎麼辦。

靳老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她的筷子和碗拿走,拉著她出門,根本不理會她的抗拒。

靳老三笑呵呵的跟在後面,大哥回來了真好!

岑家兄弟急忙放下碗筷,提著傘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