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歡上樓,自己留了一把鑰匙,把其他的鑰匙發下去,讓大家各自去休息。

她折騰這一趟,也挺累的。

嗯,打人是個體力活兒。

岑歡看看左邊的岑榛,右邊的岑橘,開啟房門進去。

“岑歡,我要跟你談談!”夏蟄拉著箱子跟著岑歡走進去。

岑歡把箱子拎到床邊,坐在床上等夏蟄開口。

“岑歡,咱們跟靳以驍是一起出來的,你現在把他丟下,這樣不合適!”

“舅舅,不是我想丟下他,是他跟那個女的在糾纏,咱不能壞人家的事兒,這樣不厚道。”岑歡小聲嘀咕。

夏蟄一臉無奈,走到沙發前坐下。

“岑歡哪,那個女人到底是咋回事兒,你問都沒問,就下結論太武斷了吧。”

“舅舅,你到底是哪邊的?”岑歡撇撇嘴,有些不樂意。

夏蟄看看岑歡,嚴肅表態,“我哪邊的都不是,我保持中立,就想告訴你你把靳以驍丟下這事兒做的不厚道。”

岑歡哼了一聲,“希望你能記住自己的立場!”

“我會時刻提醒自己。”夏蟄是過來人,依稀看出點苗頭,但他不說破。

他提著箱子出門,“我吃過飯了,你不用惦記,快好好休息一會兒吧。”

“哎!”岑歡跟著起身去關門,隨手繁瑣了,從箱子裡拿出睡衣換上,麻溜的換上。

她坐在床上,拿起床頭的電話通知前臺,如果有個叫靳以驍的來賓館,請給他開間房間。

岑歡聽到前臺小姐殷勤的答應,掛上電話夢周公去了。

等她睡醒,洗了把臉,換好衣服,開啟房門赫然看到靳以驍從左邊出來。

他,他來得還怪快的呢。

靳以驍看到岑歡這樣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不自覺的握緊拳頭,逼近岑歡。

岑歡感覺到危險,撒丫子往回跑,飛快關門。

靳以驍從門縫裡擠進去一條腿,硬擠了進去,反手將岑歡抵在門板上,立即反鎖上房門。

他直勾勾的瞪著瑟瑟發抖的岑歡的眼睛清算,“你跑什麼?”

“你不過來,我會跑?”岑歡梗著脖子反駁。

“你會跑,是你心虛!”靳以驍掐著岑歡的下巴,對著她的耳朵低吼。

“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居然丟下我。

我是抹布嗎,你想丟就丟!”

岑歡耳朵震得嗡嗡的,使出吃奶的勁兒推開靳以驍,飛速朝裡面走。

“我那是在成全你,不想壞你的好事兒,你還朝我吼,你神經病吧!”

“你別說得那麼好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踢開我,我一輩子不回去才好呢。”靳以驍追上去,抓住岑歡的手,用力往前一帶。

“嗷——”岑歡的鼻子裝在靳以驍的胸口,疼得她眼冒金星,直抽氣。

她用力推開靳以驍,氣急敗壞的朝他吼,“你說得對,我就是那麼想的。

我們本來就不合適,又沒有感情,早點散了,各奔前程有啥不好。

為啥要抱殘守缺,守著那個婚約不放。

你和那個糾纏你的女人……”

靳以驍腦子裡嗡嗡的,他一個字都聽不下去,只想堵住岑歡的嘴巴。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