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香江的魅力太大了。

岑歡左思右想,還是答應了下來。

“謝謝岑小姐,三天後晚上七點,我們在這裡見面。”穆凌澤喜上眉梢,給岑歡留了一個新地址。

岑歡將地址收起來,告別穆凌澤,和靳以驍去岑清河家落腳。

瞿小華見到岑歡,那就跟見到了親人似的,下廚給岑歡擀麵條。

岑歡拌麵的時候,發現下面臥了兩個荷包蛋,心裡暖暖的。

“這麼晚了,岑叔怎麼還沒回來?”

“可別提了!”瞿小華提起岑清河就來氣。

“周遠總請假,被開除了,前幾天周遠來市裡找岑清河,讓他把周遠弄進運輸隊,岑清河抹不開面子,一直在跑這件事情呢。

他剛才運輸隊扎穩腳跟,哪裡有那個本事把周遠弄進去啊。

回頭肯定要去找你,你別搭理他。

當初我們就是在公社被周家攪得過不下去了,才拖了你的福搬到了市裡來。

如果周遠也去運輸隊,張春桃肯定也會讓岑清河辦進去,周家老兩口哪裡在公社呆得住,指定也會來。

那我們這不是又跟周家攪一起了嗎?

我們苦熬苦掙的出來,又有什麼意義?

岑歡哪,真不是嬸子自私,是周家人太過分了。

岑清河被人捧兩句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我勸不住,只能求你。

你可千萬別答應幫他給周家辦事兒。”

“嬸子,我跟你想的一樣,你放心吧,我不會管閒事的。”岑歡笑呵呵的吃麵。

瞿小華像吃了一顆定心丸似的,高興得不行。

岑歡吃完飯,和靳以驍各自去休息。

岑冬,岑林的房間被他們臨時徵用。

瞿小華特意給他們換了趕緊的床單被罩,上面還有太陽的味道。

第二天天剛麻麻亮,岑歡就和靳以驍悄悄離開了。

兩人走出家屬樓,靳以驍告訴岑歡,“昨天晚上後半夜岑清河才回來,他聽說你來了,想著今天一早去找你……”

岑歡朝靳以驍挑挑眉,半夜不睡聽人牆根噢?

靳以驍摸摸鼻子,“我們現在回家嗎?”

岑歡搖搖頭,揹著小手往前走,“先吃飯,然後去看看岑溫是不是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