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岑冬和岑林不在家,感覺家裡好像少了好多人。

岑歡還有點不習慣。

天快黑的時候,岑歡洗澡出來,聽到外面有人哭,她感覺像岑冬?

岑歡下炕出去,果然看到岑冬坐在椅子上哭。

周圍圍了一群人。

“鼕鼕,咋啦?”岑歡走過去,好奇的問。

岑冬抹抹眼淚,回頭告訴岑歡,“歡姐,上午我媽在供銷社賣布的時候,張春桃帶個一個女人去買布,扯了好多,又不要,我媽就有些生氣了,說她們故意折騰人。

張春桃就炸毛了,推了我媽一把,讓她識相點。

供銷社負責人趕到,張春桃挺著個大肚子惡人先告狀,我媽被負責人勒令向張春桃道歉,承擔那些布的賠償。

我媽咬牙道完歉,晚上哭著回家的。

張春桃還上門挑事,說如果我媽不拿錢給她買冰箱,她明天還帶人去找我媽麻煩。

我媽氣得晚飯都沒吃,我出門的時候還在哭呢。

歡姐,你說我媽現在該咋辦?

雖然你幫她找到了工作,可賣罐頭太顯眼了,張春桃很快就會找到她。

如果她再去找我媽麻煩咋辦啊?”

“這是要上天了!”岑歡拍拍岑冬的胳膊,問起關鍵地方。

“張春桃帶去的女人是誰?你認識嗎?”

“認識,就是原先煉油廠的,好像叫什麼肖……”岑冬突然卡住了,咦,那個女人叫啥來著?

“肖紅梅!”岑歡和岑家兄弟異口同聲的補充。

岑冬連連點頭,“對對對,就是叫肖紅梅,我媽說她一看就不是啥好東西。”

“肖紅梅還敢作亂,真是不知死活!”岑歡暗暗詛咒她至少在床上躺上三個月,小懲大誡。

張春桃她現在不能動,但她可以動她身邊的啊。

周遠娶妻不賢,還不肯教育,必須接收點懲罰。

但凡張春桃提救命恩人,就報應周遠肚子疼。

但凡張春桃對岑家,岑清河家提無理要求,就報應周遠肚子疼。

但凡張春桃辱罵她,以及岑家兄弟,岑清河家的人,就報應周遠肚子疼。

岑冬吸吸鼻子,跟岑歡說,“昨天我跟我大哥跟我爸媽提起去市裡上班的事情,他們還有點捨不得現在工作,畢竟都幹了那麼多年了,還認識了那麼多人,而且我爸好像要升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