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天又要送罐頭了,希望張春桃做個人吧。

靳以驍見岑歡不理自己,下炕走到岑歡面前,“晚上我要去!”

“你的課補好了?”岑歡抬抬眼皮子,皮笑肉不笑的問他。

靳以驍把自己今天的補課成果拿到岑歡面前,你看看咋樣。

岑歡就著靳以驍的手一目十行的看起來,不時點點頭,“不錯,晚上帶你去!”

靳以驍喜上眉梢。

岑歡有一剎那的晃神,低頭繼續喝水。

靳以驍就是個妖孽,把首長千金迷得五迷三道的。

“靳以驍,你給我出來!”岑松推開門,進來拽靳以驍。

岑歡腦子裡浮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靳以驍今天又了幹啥天*怒人怨的事情,讓岑家兄弟逮到了?

靳以驍反拎著岑松出去。

站在客廳裡的岑家兄弟看到這一幕,都要氣炸了,衝上去拉扯靳以驍,一行人拉拉扯扯的去了後院。

一旦他們發生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都是在後院用拳頭解決的。

岑歡聽到後院打起來了,感覺事態有點嚴重的樣子。

她放下杯子,爬上炕自己學習起來。

這種場面見多了,她都習慣了。

反正最後都是靳以驍贏,不管有多少人加入混戰,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岑家兄弟在一次次捱揍中提高了實戰經驗,每次能堅持的時間逐漸變長。

挺好的!

一個小時後,靳以驍回去,連頭髮都沒亂,坐在岑歡對面做題。

岑歡抬起頭,好奇的問他,“你們這次又是因為什麼?”

靳以驍置若罔聞,繼續做題。

吃完晚飯,她把岑榛拉到一邊問。

岑榛一點兒防範心都沒有,吃著罐頭說起了事情的始末。

上次他不是看到岑歡把靳以驍按在炕上嗎,岑歡的解釋他覺得不對勁兒,想來想去把這事兒告訴了岑松。

岑松想起岑楊前些日子也是剛洗完床單沒多久也在洗床單,就拉著岑榛去問岑楊。

岑楊支支吾吾的不肯說,還告訴他們事情就到那裡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