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去看看岑溫,就知道了!”

岑家兄弟眼前一亮,這個好這個好。

岑歡早早的回去睡覺,第二天一大早出門的時候看到靳以驍在晾床單被罩。

奇怪,他昨天不是才洗了床單嗎?

靳以驍把盆子放回去,穿好鞋子出門去追岑歡。

岑歡坐在回頭,笑眯眯的打量他,“靳以驍,你老實交代,昨晚上是不是尿床了……”

靳以驍被口水嗆了一下,臉憋得通紅。

他瞪了岑歡一眼,把岑歡手裡的罐頭接過去,放在自己車筐裡。

嘁,德性!

岑歡掃了一眼靳以驍的車,人那麼幹淨,車總是這樣灰聳聳的,差評。

岑歡把罐頭送到公社派出所,娃娃臉手裡,拿到錢才繼續坐車去市裡。

來派出所幾次,認識了娃娃臉。

他也認出了自己,知道自己手裡罐頭,出錢跟她買。

岑歡自然是願意結交公門之人的,所以出門的時候就會給娃娃臉捎兩罐。

她到市裡,先去給和坤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通融通融。

去監獄探視,不是想去就能去的。

和坤滿口答應,還問了大丫幾個在家的情況。

岑歡把幾個孩子的情況告訴他,和坤笑呵呵的掛了電話。

岑歡和靳以驍趕到市監獄的時候,如願見到了岑溫。

這才幾個月,岑溫就蒼老了十歲。

他站在視窗看到岑歡走進來,臉上浮現出明顯的失落。

“不是岑春蘭來看你,很失望?”岑歡走到窗邊,開啟了話匣子。

岑溫沒說話,坐在椅子上發呆。

“岑春蘭現在過得很好,吃得好,也穿得好,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想不起來你這個鋃鐺入獄的老爹。”

岑歡打量了岑溫一番,發現這人在這裡過得不好。

準確的說是很糟。

臉上都是淤青,一看就是被人揍的。

面黃肌瘦,似乎有陣子沒吃過飽飯了。

岑溫依然沉默,心有點冷。

從他進來後,就再也沒有見過春蘭。

“岑溫,岑春蘭想不起你,但我還記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