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岑歡無奈攤手。

“人還頂著咱家救命恩人的名頭呢,我能不同意嗎?

我手裡有證據,開始沒有拿出去是不想把事情鬧得這麼僵。

畢竟我父母跟周家有交情。

可張春桃咄咄逼人,我只好自保。

我知道周進不想跟咱家鬧翻,但是現實告訴他,我們兩家已經的關係已經不可能回暖。

周進去告我,挺好的,我巴不得跟他們翻臉。”

靳以驍無言以對。

岑家兄弟雖然覺得可惜,但也沒有什麼異議。

吃完晚飯,岑歡家的人在院子裡納涼的時候,外面傳來靳大娘的哭罵聲。

岑歡捅捅旁邊削蘋果的靳以驍,“喂,外面罵你呢,你不出去看看?”

“我出去不好使,你走一趟吧!”靳以驍頭也不抬,繼續削自己的蘋果。

岑歡嘁了一聲,不過靳家老虔婆這反應有點慢啊。

靳明珠的戶口都跟靳以驍遷到一塊兒了,他們才找上門來。

岑歡聽著老虔婆口口聲聲說二百塊錢不夠的,至少要那一千,嘴角泛起一抹嘲笑的弧度。

精神頭太足了,回家躺著去吧。

“啊,老婆子,你這是咋的了!”外面傳來靳大爺的驚叫聲,以及催促。

“老二,我爸你*媽揹回去,你快去請葛大夫。”

外面一陣慌亂後,終於安靜了下來。

岑歡對老虔婆總來家門口鬧很不滿,給家門口下了禁令。

從那之後,靳老太婆靠近岑家就肚子疼,說不出來話來。

在岑歡靳以驍的堅持,以及大隊長的說和下,靳明珠斷親以最初的條件達成。

從此跟岑冬,許杏花住在客房裡,開始了嶄新的人生。

周進親自上門求岑歡,岑歡去派出所接受了兩次調解,接受了周家的賠禮道歉,這件事情到此落下帷幕。

岑家和周家徹底斬斷了關係。

村上第二次派發救濟糧的時候,岑松付清了先前的黃桃錢。

並且把剛下來的黃桃全部收購了,租了公社的一間空房子做倉庫,黃桃罐頭正式上市。

在許大隊長的大力宣傳下,村民都知道岑家的罐頭是上面特批的,再也沒有人詆譭岑家投機倒把。

岑歡的人生走上正軌,迎來的新的機遇。